的回去,那叫老乡咋个看额们嘛。”
这时下面一个将领不阴不阳的说道:“闯王是被那劳什子神仙给吓的怯火(害怕)咧。”
李过霍然起身,指着那个将领骂道:“田见秀,你个哈怂(煞笔)说啥呢,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攮死你!”
田见秀不甘示弱,拔出宝剑,针锋相对:“你不要嗞哇乱叫,老子不是吓大的,不要以为伱是闯王的侄子就了不起!
老子跟闯王打官兵的时候,你小子还在撒尿和泥!
你给老子过来,老子今天要拾掇拾掇(收拾)你!”
李过年轻气盛,被田见秀这么一激,立刻一只酒碗就飞了过去。
田见秀躲得快,一剑劈碎酒碗,冲上前就要跟李过白刀子进绿刀子出。
“够了!”
李自成轻轻的哼了一声。
李过上了头,压根没听见,或者说选择性耳聋,他仗着年轻敏捷,躲开田见秀的长剑,一下子绕到田见秀的后背,抱住了田见秀的脖子,勒的田见秀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够了!”
李自成大喝一声,犹如平地惊雷。
李过这才悻悻的松开田见秀。
田见秀捂着脖子在那里干呕,眼神死死的盯着李过,好像要吃人。
李过跪在地上,眼神却在挑衅。
以前李闯军队节节胜利,军队之间虽有摩擦,却也都被胜利的喜悦掩盖。
现在遇到了挫折,这些盘根错节的矛盾就显现出来。
李自成拿着一块饼干,咬了一口,“我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无非是想跟着我建功立业,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名垂青史。
老子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你们看看,看看,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啥!”
李自成把饼干扔到李过面前。
“神仙都出来拉偏架了,你们还在这儿窝里斗!”
李自成不怒自威,唾沫横飞,骂的李过和田见秀抬不起头。
其他将领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