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我们就抓紧离开吧!这里蚊子实在是太多了,脸抹了泥都不管用的!芳一,你带的火绒看看湿了没有,没湿就去用弓锯在附近干地方生火,南宫和我去割点芦苇和香蒲来,身上这么湿是不行的!”
祁连有些厌恶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怪味,不闻还好,一闻他突然觉得身上的怪味,好像不止淤泥的鱼腥味和沼气味。
“我上次洗澡换衣服是啥时候来着?”祁连细思极恐。
可是正当祁连突然san值狂掉的关口,远处去割草的英子去而复返地哭着跑回来大叫道,“师匠!那边有一只手插在泥里!你快去看看!”
闻言的祁连无奈地放下对自己体味来源的思想斗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慌什么呢!英子,师匠今天要告诉你,每临大事须有静气!一只手怎么回事?育粱没回来是陷在哪了?”
“不是的,师匠,育叔父和粱叔父都在那边好好的,就是一个没见过的人,好像是人,应该是人吧?陷进泥里只剩一只右手还在外面了!”英子断断续续地述说道。
“那你慌张什么?那人指不定陷进去多久,死了没死,等我去看看,或者就这么算了不就好了?”祁连被耳边的蚊子烦得紧,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可是汲为了救他也陷进去了呀,呜呜!”英子突然又大哭起来。
“我...”
祁连嗫嚅道,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无奈地想着,“你倒是早说重点呀!”
谁能想到祁连还有一天会被土著的包袱给带偏,而那个汲明明才刚刚目睹了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救上一匹小马,现在自己就等不及以身试法。
“前边带路吧,今天朕是看出来了,其他啥事也不用干了...”
祁连有气无力地嘟囔道。
一个人穿越有时候挺无助的,真的,祁连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