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是由于黑书包里面的可燃气体进气量不足。
这玩意基本靠重力供给燃料,黑书包鼓鼓囊囊的时候动力最足,一旦干瘪就如同小脚老太太般,慢慢随性往前挪。
如果能给液化气罐接上一个可以控制出气的阀门,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说干就干,唐植桐课间就没歇着,琢磨着搞阀门。
与此同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好的《一分钱》终于上线了。
在食堂吃午饭的鹿岚恰好听了个正着。
此时的歌曲播放,由于不跟电视似的能显示字幕,所以在音乐响起前会人工播报词曲作者及演唱者。
鹿岚刚一听到时,还愣了一下,心想这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唐植桐和王静文吗?
听完后,一同吃饭的其他领导就笑了:“这首歌好,这是在为我们做正面宣传啊!这是我们系统的同志写的吗?”
分管宣传的领导愣了:自己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怎么答,都不合适。
“如果没有重名的话。是自己的同志写的,但不是咱们系统的。”鹿岚听完,觉得这么凑巧的事情是微乎其微的,鉴于叶志娟说的她女婿那么有才,鹿岚猜测就是那俩小辈的杰作。
“哦?你认识?”
“这词曲作者很有可能是妇联老叶的闺女和女婿,名字都对得上,我一会打电话问问。”鹿岚笑道。
“嗯,有这首歌,咱们以后进校园做普法宣传又多了一份材料。”领导敏锐的觉察到这是一次拉近警民关系的机会。
由于近期摸排人口、劝返、灾民、治安等等问题,有人觉得执法严苛、没有人情味,有人觉得管的太松、治安太差,总之,写信反映问题的增多了,面对群众的意见,他们压力很大。
如果能教会学校孩子们唱这首歌,绝对能潜移默化的改变其家长对公安的看法。
回到办公室,鹿岚在快上班的点拨通了叶志娟的电话:“老叶,我,鹿岚。”
“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领导有什么指示?”叶志娟笑着问道。
“什么指示不指示的,今天中午你听广播了吗?”
“没有,这是有大事?”一听跟广播扯上关系,叶志娟就想歪了。
“广播里放了一首歌,词曲是唐植桐和王静文。我想问问你,是你家那俩孩子吗?”
“哦,是《一分钱》吗?如果是这首歌,那就是他俩写的。”叶志娟笑了,很开心。
“哎呀,那可找到正主了!这是为我们公安口树形象、做宣传,我们领导今天还问是不是自己系统同志写的,我说我认识,还好没说错。”鹿岚与有荣焉,在电话另一边笑的爽朗。
“呵呵,孩子们为他们鹿姨长脸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需要他俩配合的吗?”叶志娟笑的也开心,但并不认为鹿岚只是打听这么点事。
“我跟领导说一声,回头少不得给他俩一个宣传员的聘书,到时候让孩子们配合我们做做宣传。”鹿岚说道。
“行,没问题,我回头跟他俩说一声。”叶志娟没犹豫,替女儿、女婿表了态。
眼下这种事可太多了,战斗英雄、种植能手、劳模、三八红旗手等等,凡是先进或者在某一方面有名的,基本都逃不出作报告的命运,进学校做、进单位做、进部队做、进公社做,有人一个月能做三四十场。
叶志娟明白这是教化的一种,虽然接了这个差事孩子们会忙一点,但也算对社会做些贡献,所以她没有拒绝。
小王同学不知道亲妈帮自己接了一个差事,她在单位刚拒绝了同事的好意。
往常也是交通不便,但跨几个街区上班是常态,毕竟能吃得饱。
现在由于定量的减少,人们宁愿在床上多躺一会,也不愿动弹。
为了减少能量的消耗,很多单位将问题反馈给上面,于是市里开始试点换房。
换房是个不小的工程,先得统计各个单位有意向换房人员的家庭住址,然后写明想换的位置,统计完成后,把表格交给房管所。
房管所再筛选出彼此意向合适、或者三方合适的,约着一块坐坐、看看房。
如果决定换房,剩下的就是搬家、跑户口、跑定量,房子的手续倒是最简单的,反正都是公房。
“我就不参与了。我现在住的地方虽然离咱单位不算近,但正好在咱单位和我爱人单位中间,我们俩上班都比较合适。”面对前来统计的同事,小王同学比较中肯的回复道。
即便是不方便,面对换房,小王同学也做不了婆婆和丈夫的主,因为家里住的不是公房,而是私房。
这私房换起来也就麻烦了,换小了吃亏,换大了人家也不乐意,即便面积正好,若是大杂院,住起来也不如这边清净。
知易行难,唐植桐到底是没把阀门搞出来,对于没接触过的东西,想复刻出来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