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她都不知道对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自己的神魂是被消灭了,还是被困住了,甚至是被吞噬了?
她做了众多的猜想,但没有任何的反馈,无从验证她的猜想,她也就无法制定出针对性的策略。
气血神魂之间的交锋古井无波,只有两个亲历者才能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力量和代价,旁人全不知晓。
大寨主等人只看见云梦白手腕往前一顶,意欲进逼,而周邦昌牢牢夹住剑锋,不让其再进。
“你!放手!”
云梦白恼火叫道。
糟了!
周邦昌感觉自己或许不应该接剑,只要躲避就好,因为现在看来,云梦白更生气了,神情上都带了一丝杀气。
他亡羊补牢似得松开手,又问道:“云姑娘,你到底何事非要刺我一剑不可?总要让在下死得明白才好!”
“你这个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云梦白挥剑砍去,剑气却没有之前威力大了,只是撕碎桌椅,剑招也有些不伦不类,没有章法,只是一通乱砍。
“大魔头?云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邦昌一边躲避,一边叫道。
他很是无奈,前有夏侯把自己认成是燕赤霞的徒弟,后有云梦白将自己说成是大魔头。
难道这些人眼睛都有毛病不成?
周邦昌看向云梦白的眼睛,是一双可爱的杏眼,清澈如水,带着一点怒意,看起来没什么毛病。
云梦白追着他,一路冲出大厅,叫道:“认错了谁也不会认错了你!”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做了什么恶事,要被叫做大魔头?”
周邦昌不知道她这把剑的质量如何,万一被白虹剑一剑斩断,岂不是火上浇油,因此也不敢动用白虹剑。
好在厅外是一个宽阔的演武场,平时大寨主他们喝酒喝出兴致,都会在这里比划两下,周边武器架上,摆着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
他随意抽出一杆长枪,以长制短,和云梦白交锋起来。
“你……你的恶事……”
云梦白停顿了一下,这大魔头是预言中的未来,而现在,他并未显露魔性。
斋主那边的消息也叮嘱说,不要泄露有关羊脂玉净瓶能预言未来之事。
一则,引得更多妖魔来保护和追随他,对正道不利。二来,也容易引得人贪心大起,设计围攻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掀起正道内乱。
不能拿未来说事,她就只能说当下和过去,怒斥道:“你掳人妻女!”
周邦昌道:“我做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与你同行的那四名女子都是你掳掠而来的,强逼着人家做你妻子,你这个大淫贼,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等等!你问过她们了吗?”
云梦白斩钉截铁地回道:“自然问过!”
周邦昌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定是那苏摘星又在酒席上说自己坏话,故意激人来收拾自己一顿,这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回摘星楼也不去觊觎什么宝物,铆足了劲就要跟自己对着干。
只是这另一位,云梦白,云姑娘,不知道该说她冲动,还是傻里傻气,听了苏摘星的一面之词,就要当场动手。
解铃还须系铃人,周邦昌连忙运动功力。大声叫道:“苏摘星!你又乱说话给我惹麻烦了!赶紧出来解释两句!”
只是厅内,毫无人声。
“你不用喊了,她们都醉了!”
“醉了!不可能。”周邦昌立马摇头,别人可能醉了,难道聂小倩也会醉不成?
“怎么不可能!我用了我们慈航静斋的佳酿,十日醉,即便是像我这样的元婴期修士喝完一壶,也要醉上十日!何况她们!”
周邦昌知道这误会大了去了,有心解释,奈何云梦白不听,剑招一式连着一式,将自己手头这杆枪都给削成了短棍。
前面被周邦昌气到,剑招散乱,现在渐渐地平复下来,消去杀气,重新用一颗理智的救世之心去催动剑法,剑招便恢复了章法,打得有模有样,连招层出不穷。
只是周邦昌的轻功造诣也是不弱,之前又是曾和楚留香混过一段时间,不经意间模仿他躲避攻击的招式,闪避起来更显得心应手。
云梦白见自己始终砍不到也刺不着这个大魔头,又叫道:“大寨主二寨主!还不动手助我杀了这个大淫贼!”
“周兄弟!既然云仙子有命,只好得罪了!”
大寨主早想动手了,只是没有找到时机,听她这么一喊,立即从门后抽出一杆单钩枪。
这单钩枪又名箭枪,因为枪头形状是和箭头一样的三角锥形,短而薄,在舞动之时会发出如利箭射入一般的声响,扰人耳目。
“周兄弟小心!我胡某也来了!”
二寨主随即跟上,清风掌左右牵制,风声渐起,配合着大寨主单钩枪特殊的箭动之音,给人一种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