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老祖喜欢摘花做花露,把身上搞得香香的,大禹就把河边泥泞洒在身上搞的臭臭的。
涂山老祖要他每天回家点卯,大禹走到哪里,她就把家搬到哪里,大禹就和治水百姓同吃同住,硬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涂山女娇每天早上起来给大禹送饭,大禹就特意早早开工,说自己吃过了。
涂山女娇喜欢做漂亮衣服,想把大禹打扮地帅帅的,大禹就一件不穿,披着熊皮狼皮,戴野兽头骨,搞得自己和野兽人一样。
等到两人的儿子,启,长大了,懂得事理了,才把大禹硬生生拽回家里和涂山女娇和解。
到了涂山大会,大禹终于穿上了涂山女娇给他裁缝出来的法服,喷上了涂山女娇精心准备的花露,吃过涂山女娇亲手做的饭菜,在涂山,也就是自己家里举行诸侯大会。
万邦诸侯朝奉大禹,皆愿奉他号令。
大禹在帝位上只坐了十年便去世了,和涂山女娇之间和和美美的时间也只有十年,可大禹治水倒治了十三年,其中有八年的时间在和涂山女娇赌气。
涂山女娇每每回忆起来,就觉得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在新婚之夜温柔一点,只是诉苦而不是动手,或许就会多出八年的幸福时光。
所以,涂山女娇对涂山后辈九尾狐都是希望她们恭顺温柔,收敛一点暴脾气。
涂公子显然被涂山女娇熏陶地不浅,说起夫妻相处之道,尽显柔弱。
聂颖叹了一口气,也不说涂山氏这样对不对,走远了几步坐在床榻边,玩味一笑,“既然满唐俊秀都入不了姐姐的眼,那妹妹我倒好奇起来,我家周郎是如何撬动姐姐之心的?”
涂山氏罕见地满脸通红,连忙下拜,“妹妹莫要笑话我!我怎敢有这肖想?”
“我虽蠢笨,也猜到姐姐这时候对我说这些话,意图不就是我那臭周郎?妹妹我就是想不通,我家周郎究竟是哪里好,要姐姐你这样拐弯抹角?”
聂颖歪头打量着涂山氏的红脸,缓缓开口。
这番开门见山的举动让涂山氏的脸蛋越发红了,快速解释道:“我绝没有欺骗妹妹的意思在,武周皇子要和我涂山氏之女大婚的消息是被双方高层特意封锁了。
“大周武皇帝封锁消息,好在大婚当天打一个措手不及,营造出涂山即将全力支持武周的假象。”
“大唐皇室也在封锁消息,防止麾下势力产生摇摆不定甚至暗通敌营的心态。”
“老祖则是默许,好安排我趁机南下和李唐皇室接触。”
“我原本的打算,是在这婺州做最后停留,日期一到,便剃了头发做尼姑去,万佛寺是坚定支持李唐的势力,我在这里做姑子,也算是一种表明态度。”
“只是,我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看见了你家郎君。”
聂颖面不改色,笑意不减,问道:“想必是看见我家那周郎生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姐姐不禁心神荡漾,一见钟情,暗地发誓便要非君不嫁,所以才故意示好接近,图谋不轨?妹妹我读的书少,就会这几个夸人的词,姐姐可再说些别的来夸夸我这郎君,妹妹我也好听个开心。”
涂山氏小声道:“妹妹别笑话我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啊,我就喜欢听实话!姐姐尽管说便是!”
聂颖还是那副笑意满满的样子。
涂公子继续说道:“那日,我一眼便瞧出周兄是纯阳之躯,并且……尚未破身。”
聂颖脸色一红,暗想,破身是尚未破身不错,可双魂交融已经不止一次了。
“我登时便想,若是此人能做我夫婿,成婚之后,我便能以纯阳之躯破身会严重阻碍修炼进程为由,不与此人圆房,既方便了我,又能让此人保持童子身,两全其美。”
涂公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生怕聂颖生气似得。
聂颖在边上听着也确实是越听脸色越尴尬,难道自己猜错了?涂山氏不是来挖墙角的?
涂公子接着言道:“我不知你两人是单纯的同修还是夫妻,所以多次试探。直到昨夜聂颖妹妹奋不顾身,才最终确定你二人互生爱慕,我这点龌龊心思便难以实现了。”
“我知道你二人尚未成婚公告天下,但想必也不远,这几日便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所以……我才特意来求妹妹,希望妹妹能……能让我与周兄成……成婚。”
涂公子吞吞吐吐地把这最终目的给讲了出来,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不待聂颖质问,又重重地往回吸一口气快速解释道:“我知道妹妹和周兄情投意合,我绝没有要横插一脚的意思,只要十年,十年假夫妻,我便另觅郎君。”
“这十年内,我绝不会勾引周兄,也不会阻止你们相会,妹妹可以当做我身边的贴身丫头,吃睡都在一起,随时监视于我,我保证,我只要一个假的夫妻名份。”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所以特地准备了这两本真经给你们赔罪,无论妹妹是否答应,这两本真经都是我今日亵渎冒犯之罪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