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傻柱则在此时,站出来怒吼道:“易中海,你个畜牲,怪不得以前老让我帮秦淮茹,原来是让我帮你易中海养你的银妇。”
“我呸,恶心。”
“也怪不得,你个狗东西,一天天的,尽帮秦淮茹开捐款大会,感情是要我们大院所有人,帮你个畜牲,养你的银妇,破鞋。”
“你个猪狗不如畜牲,怪不得你绝户,真是活该。”
我呸,还一大爷,人渣败类还差不多。
感情秦淮茹这银妇,破鞋,小偷骗子,全是跟你这老畜牲学的。
你偷我们的钱,骗我们的钱,养你的破鞋,银妇。
你简直就是诈骗犯,就不是人,就该报公安,把你这老畜牲,送去坐牢。
也怪不得,你个老畜牲,那怕不惜坐牢,也得给秦淮茹出头。
傻柱大吼:“泥玛,易中海,退钱,赔钱,赔那些你帮你那破鞋,诈骗,诈捐的钱。”
“不然,我就告到街道办,告公安去。”
这话一出,本来打算走了,已经走了的人,全回来了。
一个个,群情激愤了起来,大喊着:“泥玛,易中海,退钱,赔钱。”
易中海一下,脸都白了。
这一下,易中海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更重要的是,真闹到街道办,恐怕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最可怕的是,易中海担心,真报公安,说不定,还真会把他定为诈骗犯。
毕竟,秦淮茹家有钱,现在是众所周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