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高兴得,大张旗鼓,开心得像过年一样,带着棒梗下馆子吃去了。”
贾张氏立马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秦淮茹,这贱人,怎么昨晚就找到我的养老钱了。”
“我可是藏得很隐秘的。”
傻柱不由笑道:“秦淮茹可能一时半会找不到。”
“但你忘了,你大孙子棒梗,可就不一定了。”
贾张氏闻言,不由骂道:“兔崽子,亏我那么疼他,他居然出卖我。”
“这么说,棒梗还真知道,你藏钱的地方啊。”
傻柱故事又道:“你未免太疏忽大意了。”
贾张氏一脸无奈:“屋子就这么大,我再小心,也不可能次次都能瞒过所有人啊。”
“更何况棒梗那小兔崽子,小偷小摸习惯了,恐怕也早对我的养老钱动过心思了。”
“家贼怎么防啊。”
傻柱笑道:“你活该,整天让棒梗到我家偷鸡摸狗的。”
“我那进不去了,他不当家贼,还能当什么啊。”
贾张氏气愤道:“关我屁事啊,全是秦淮茹那贱人没教好他。”
傻柱也不揭穿她,大院谁不知道啊,棒梗会偷鸡摸狗,全是因为贾张氏跟秦淮茹的纵容,整天以棒梗还小不懂事为由,纵容棒梗小偷小摸。
“好了,还是废话少说,你快说,你一共有多少养老钱吧。”
贾张氏脱口而出道:“八百零八块六毛六。”
傻柱不由喊道:“这么有钱,你也好意思整天喊穷。”
“这要是让大院的人知道,非撕了你和秦淮茹。”
傻柱瞪着贾张氏:“你和秦淮茹,简直就是骗捐。”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关我屁事,那全是秦淮茹跟易中海干的,跟我毛钱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