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的时间从之前的八小时再次缩短。
太阳从早上9点被单薄的云层吐出,,下午三点又被月亮替换。
太阳的颜色愈发浅淡,但是紫外线却不见减弱。
月亮从之前散发着淡淡白月光,逐渐变成如今妖异的奶黄色。
使得一到夜里,每个人都会因此产生生理上十分病态的心慌难耐,很难入睡。
江南市基地迁移至临江市成立的“新家园”后,其实并没有当作基地那样发展。
然而现在,临江市的幸存者逐渐浮出水面,原本的七千多人的家,也不得不朝着基地的性质发展。
以临江市第九人民医院为中心,人工湖以及两侧植物林,都被派了战士守卫站岗。
自然,这里也包括被苏蜜放入医院后门地下的原地下基地。
只不过除了表面上的升降梯,地下基地的入口被掩盖,即使在外守护的战士也暂时不知道江南市的地下基地已经被搬到了医院后门的地下。
一来是地下基地从江南市移动到临江市的原因不好解释。
二来,“新家园”的供电还不足以满足整个基地内部的地下空气循环。
不过王鹤行按照孔小民等电力高端人才的计划,已经让人前往临江市电力储备中心,看看有什么材料是能用的上的。
他们打算在基地内部制作一個小型的天然能源储备站。不过,再小型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工程,需要很多时间和人力去组建完成。
其中需要的材料也十分复杂。
所以,地下基地在还没有足够的电力可以稳定供应前,如果住人,极有可能会导致缺氧。
王鹤行将秦浩,王令,曾阳平,王润和,李长天,吕一山,李想和苏蜜几人召集到门诊大楼内。
九更像是一个苏蜜的贴身保镖,自然也加入到会议中。
门诊大楼作为种植要地,人员防护和看守都非常到位。
所以三层的王润和的植物研究园也同时被当做了会议中心。
求救信号的事从接收至今一天的时间,除了李长天,就只有王鹤行和苏蜜知道。
这次会议就是针对求救信号而开。
王润和的三层植物园研究室内十分生态化。墙角窗户上都长满了热带珍惜植物。
由于没有种植盆,他用的都是苏蜜给的黑泥土。
原以为普通的泥土种植连种子发芽都困难。毕竟珍惜热带植物的种子需要很多条件才能发芽。
比如湿度温度还有泥土有机质含量等等。
但没想到,种子撒进泥土的第二天就发芽了。
这下,王润和更是学着苏蜜在一层的做派,在三层地面的的边边角上都撒上黑泥土,并且埋下各种从江南市带出来的种子。
以至于才过了不久,三层的环境果真如原生态植物园一般,地面角落甚至天花板上都爬满了植物。
不过数量最多的还是从一楼爬上来的爬藤月季。
它打败了曾阳平种植的金科爬墙虎,成功占据了最多的墙面,野蛮生长,花开茂密。
整个门诊大楼全都有着五种不一样形态和颜色艳丽的月季花盛开着,并且花香四溢。
月季花藤看似凌乱,但是不用固定就能十分贴合地靠墙生长,有些根茎十分粗壮,有两根藤蔓更是从天花板处,像两根秋千似的随意地荡落下来。
天天经常会来三楼,借口帮王润和种花,其实是爬上荡下来的月季花藤荡秋千。
而且据曾阳平检测过,整栋门诊大楼内的含氧量十分高,所以当他们走进门诊大楼的瞬间,就会感觉心旷神怡,呼吸间都是满满的大自然的清香。
三层的会议桌是一张王润和用来调土和剪花弄草的工作台方桌。
十人围坐在桌边,有的站着,有的坐着。
苏蜜则是十分熟练地跳上一根荡下来的月季花藤,然后坐在上面听着。
这根藤上的刺早早的就被清理掉,且没有再长出来新的刺。而且荡下来的藤蔓很粗,坐在上面也不会勒屁股。
九陪着苏蜜站在她旁边,兴许是跟这群战士待久了,站着的时候双臂在胸前交叉着,满脸沉稳地站着。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因为李博士在昨天接收到了几段求救信号。”
王鹤行的眼睛看了眼秦浩又移开。然后继续说道。
信号基站建立后,我们收到的信号源中,就有很多别的城市地区的基地发来的信息。
现在给大家总结了我华国境内的几个基地位置。
门诊大楼内没有视频设备,王鹤行就直接拿着笔在一块很大的黄色布料上画了起来。
“以我们所在临江市为中心,往北这个黑点就是猛兽基地,持续往北这个圆圈就是京都市基地。
在京都市基地以西的伯牙市,也有一座伯牙基地。
江南市在我们临江市南边位置,那里再往南的沿海位置ZG省会从东北沿岸至东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