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如果让他们太早醒过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不知不觉间，常浩南就跟姚梦娜聊到了中午。

原本二人打算一起重温一下当年在学校吃食堂的感觉，但就在快要出门的时候，一个电话却恰到好处地打了进来。

“那不然呢……肯定要夸一夸自家的实验室嘛。”

“TAI在前年启动了一项国产通用直升机和攻击直升机的研发计划，合作对象是意大利阿古斯塔公司，其中通用型号选择的就是AC139，其中有属于我们的大概27项关键专利，根据当年联合研发时候签署的合同，我们虽然不能对意方出售AC139的对象进行限制，但可以叫停他们的合作生产和技术转移。”

属实没什么文章好做。

“只不过城市规模扩张太快，就像很多机场一样，明明造的时候还是远郊，用不了多少年，就被纳入市区了，咱们那个新实验室，你现在看着远，估计过不了多少年，周围也会发展起来。”

华夏在进入21世纪之后的发展速度，别说对于姚梦娜这样的普通人，哪怕是对于如今的高层领导来说，恐怕都是很难想象的。

“1996年10月的时候，安卡拉宣布启动了涉及海陆空三军的一系列主战装备国产计划，不过您知道，他们自己在这方面的底子不太够，所以主要都是采用跟国外合作，或者仿制生产的模式。”

不过，虽然常浩南说了一圈，但姚梦娜眼里兴奋的神色仍然没有减少。

“这也是难免的事情。”

所以，火炬集团从管理层到研究员，待遇普遍是跟国际大厂对标。

宋景明解释道：

常浩南听得直接笑了出来：

“再者说，有多少人都眼红着咱们学校这块地呢……被你说的跟一文不值似的。”

反正就是单纯的利益关系，别说盟友了，连全面战略合作伙伴都很难算得上，属于字面意义上的各取所需，让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帮忙，后面还是得相应付出一些东西。

宋景明这次摇了摇头：

“至少……跟我们集团有关的，就只有这些了，对方毕竟不是一个主要国家，我们之前也没有在那边重点开展过工作。”

常浩南意识到姚梦娜的理解显然出现了偏差，赶紧摆手继续道：

“土地用途是科研场所专用，值不值钱的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况且现在有火炬集团在，钱这东西主要就是个数字……”

“常总，之前你让我去查的事情，我让集团法务部和档案室那边都去清查了一遍，确实有些发现，您看是在电话里汇报还是……”

TAI属于军工企业，倒是有不少操作空间，但如果有更好的方式，常浩南还是希望能闷声发大财。

虽然京航的位置相比京城师范、京城邮电这几个在二环附近的学校靠外一点，但如今四环内的位置，说一声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而且，虽说是二级国企，但这个年代的国企普遍执行委托经营，尤其是去行政化改制之后，在保证上缴利润的情况下，上级单位基本不会对企业管理进行插手。

跟姚梦娜一起吃过午饭，常浩南便让朱雅丹把自己送回了火炬集团。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宋景明叫到学校那边去，但毕竟属于身兼多职，常浩南觉得还是把实验室和企业两边分的清楚一些为好。

他让宋景明去查的事情，自然是看看手头有没有能在土耳其那边用上的筹码。

“那也很好，地方偏僻一些，适合静下心来搞科研，我一直就觉得京航现在这个地方有点太热闹了，不管出于安全还是环境考虑，都不太合适……”

而且常浩南其实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在常浩南重生之前就听说过一些传言，说T300就是通过瓦良格事件获取到的生产技术，但他之前专门拜托之前认识的芮晓亭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型号实际上并没有获得许可证，而是单纯被仿制的，在90年代中期就已经服役了。

“噗嗤——这好赖话全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宋景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这一次，后者并未解释什么。

“嗯。”

“我不是这個意思。”

说到一半，常浩南有点卡壳。

“这……不至于吧……”

“这里面确实没有，但是其它方面有。”

国中哈士奇虽然拆起家来不分对象，但是考虑到如今的世界秩序总归还是美国为主，留着这样一个捣乱者，对于华夏方面总体上还是有利的。

姚梦娜越过常浩南的肩膀看了一眼，发现应该是那部红色的在响。

这话倒是说得有理，不过常浩南还是笑着解释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