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收敛心神,笑着看向孙承宗,随后却露出懊恼神情,一拍脑门道:“瞧本公这记性,有件事情忘对雉绳公说了,刚才还想着先跟雉绳公说及,一提那国子监的事情,就把此事给忘了。”
嗯?
孙承宗眉头微蹙,看着赔笑的张维贤,此刻他是听出来了,聊国子监的事是引子,眼下说的才是正事。
“这在京营挂职的勋贵,都被本公请到中军都督府了。”
张维贤撩袍起身,特意看了眼外面,“算算时辰,他们也该到了,真是老了,这记性也有些差了,雉绳公万莫怪罪啊,本公特意命府上的人,去订了几桌席面,稍后啊,本公要当众敬雉绳公几杯,就当做是赔礼了。”
“英国公,您这是想干什么?”
孙承宗跟着起身,看向张维贤说道。
“莫急,莫急。”
张维贤却笑着摆摆手,“容本公卖个关子,这场摆在中军都督府的宴席,要是没雉绳公出面的话,那就喝不下去,走吧雉绳公,别叫那些人都等急了,请。”
说着,张维贤朝孙承宗伸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