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大双眼,心疼的大叫。
如果这钱是盛家义花掉了,他屁话都不会有一句,但是这么辛苦赚的钱,白白捐出去?
心痛!
“点会,我有咁傻乜?!”盛家义摇头道,嘴角挂着微笑。
“这次的钱是从马会赚的!”
“乜马会啊?”三眼有些懵圈,马会怎么可能帮他们捐款?那帮扑街从来都只会收钱!
“之前大D为了拉票,不是每个叔父给了二十万马?官仔森个扑街攞咗去赌,结果输嗮,这个扑街衰得很,我跟他反着买的,当时不是还跟你说了吗?”
三眼又吞下口啤酒,他哪里记得这种小事,讪笑道:
“有吗?”
“官仔森个扑街输咗二十万,我刚好相反,将转来的一千万丢下去,按照赔率,足足赚了六千万。”
他提起这件事情,嘴角就微微上扬,
这种事情,跟捡钱一样,可遇而不可求。
“你讲笑吧?你唔惊输嗮钱乜?不是吧!说好跟赌毒不共戴天呢?”三眼有些着急。
“唔知结果才叫赌,我这种顶多算投资。”
盛家义抬手帮三眼那瓶扎啤里调了些XO,感慨道。
三眼还是想不明白:“我唔信,你又知曼联会输?”
盛家义三眼追问的有些不耐烦,他总不能说是上辈子看电影记得的……
沉默了一会后,只能把手搭在三眼肩膀上,阴森森压低声音道:“伱死鬼伯爷托梦话我知的!”
三眼:“......”
一天过去,
和联胜拳王义插旗油麻地的消息席卷所有字头,现在就连街市阿婆都在混字头的孙子口中,听讲过拳王义。
洪兴蒋天生坐在总舵忠义堂主位上,两边坐着洪兴十个堂口的大佬,一些出位的小弟则坐靠墙的长椅上。
陈耀坐在左手边第一个,震惊的望着蒋天生递给他的报纸:“蒋生,听讲A货义又捐咗500万出去!”
“吹水吧?他哪来的钱?”基哥闻言,急忙从陈耀手中抽过报纸,看着上面A货义西装笔挺的照片,捐500万港币的头版头条,把他搞的羡慕嫉妒恨。
“我顶你个肺!”他将报纸不忿的甩在桌上,其他堂口大佬也捡起来看。
基哥用指背猛猛敲着桌子:“个条扑街都唔知是不是抢了银行,捐了一次又一次,现在都捐咗整千万了!”
韩斌接过十三妹手里递来的报纸,扫了一眼就脸色难看的递给大B。
不知怎么,最近他走霉运,赔了好几个生意,现在拿个刮痧的硬币出来都没有。
看见A货义这靠卖胸围底裤起家的四九仔都有这么多港币捐,此刻的心情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丢李卤味”韩斌觉得,自己混了这么多年都混到狗身上了....
……
当上了双话事人之一的大D,8:00在有骨气酒楼精心准备了庆功宴。
大D好面子,正红光满面的端着酒杯,来来往往招呼各方客人们,
敬酒敬到和联胜叔父辈这桌时,被串爆等几个叔父拉住说话,
大D摆手示意头马长毛陪着大D嫂先去招呼客人,自己现在这应付一会。
“点啊串爆!今晚的菜正吧?”大D抽出张空椅子坐在串爆身边。
“肯定啊!上次阿乐个孤寒鬼,鲍鱼都冇一只!”串爆叼着牙签,笑嘻嘻呲着牙花道。
“哈哈哈!”听到自己比阿乐强,大D笑开了花,哪怕是这种小事他都开心。
“讲返正经嘢,最近A货义周围插旗,越搞越旺,你们怎么看?”双番东举着筷子说道。
“坐住睇咯,人家又不会给我们好处!”
“大D,话不能这么说,点话都是一个字头的,不管是油麻地还是铜锣湾,都是油水丰厚的地方,就真的什么也不做啊?”串爆摆摆手,凑到大D身边一本正经道:
“老福那边被拔了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洪兴也是。”
串爆磨磨唧唧东拉西扯,性急的大D有些不耐烦,毫不客气直接打断串爆:
“串爆!有乜你就直接说,拐弯抹角干嘛?!不说我走了!”
“别,别啊!”串爆拉住起身要走的大D。
“我地几个老嘢商量过了,上次是我们不对,这次只要他出声,我们肯定撑他!”
大D虽然性急冲动,但不傻,这几个老嘢屁股一撅,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我明了,你们是怕他找你们算账,所以想要补救一下是吧?!”
大D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这么直来直去,甚至直到嚣张不知收敛,
搞话事人和双话事人时,他要选票,说话办事就装的客气点,
不过现在不用喽!
话事人又不能连庄,自己赚够钱退下来后,也用不到这群嘢,他说话自然恢复了本性。
“帮你们说话没问题,不过你们给他什么好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