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看着痛苦捂着手的太子,还有正活动着手腕的A货义,默默往人群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再当出头鸟。
“蒋生,我明天会让人到你们公司办手续,记得准备好合同。”
盛家义潇洒拎起挂在椅子上的西服,往门口走去,霸道出声。
因为剧烈打斗,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崩开渗血,白色的衬衫被染成血色。
盛家义穿着西装朝门口走去:
“我唔知你地会不会信守承诺,唔守都冇关系,大家摆阵开开片,斩死我,不就能拿回铜锣湾。
不过有言在先,我这个最讨厌的就是讲嘢唔算数的,谁第一个动手,我就盯着谁打!打到他残,打到他惊。
我这几年也算赚了点钱,打垮整个字头不敢说,但斩死一两个地区揸fit人,我想是没问题的。
基哥,我知道这里就你最不妥我,你可以试试!”
“你!”基哥彻底怂了,虽然心里想斩死盛家义,但不敢再说什么狠话。
蒋天生脸上挂着微笑,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铜锣湾输给盛家义,洪兴招牌也被和联胜压一头,甚至手下双花红棍的手都被打废,
他仍没有动怒,连语气和脸上挂着的笑意都与刚开始一模一样。
他把手里的报纸摊开,指着上面盛家义捐款的大版面,说道:
“如果别人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只会当他放屁,但阿义你做慈善的事,都已经上嗮报纸,连督爷都请你参加晚宴,你想打垮一个堂口,又怎么会不行?
捐五百万做慈善,真是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