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或者费马奖等等。

如果阿蒂亚要是证明错了，大概率是晚节不保，被人嘲笑很多年。

赛尔对着林叶问道：

“林叶，最近半个月收获如何？”

飞机上，大家闲聊了起来。

林叶翻了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进度缓慢，这是一个极为困难的难题。”

赛尔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问题两个半世纪了，哪能那么轻易的解决。”

一旁的米哈伊尔·格罗莫夫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

林叶见是这位老神仙，礼貌说道：

“嗯，最近在研究，不过进度不快，十分缓慢。”

米哈伊尔·格罗莫夫带着一丝缅怀的神色说道：

“当初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试图想要证明它，不过最终还是折戟沉沙。”

林叶说道：

“嗯？老先生走的哪一条路？”

听到林叶这话，米哈伊尔·格罗莫夫脸上有些尴尬，

赛尔帮他说道：

“还能用什么方法，筛法呗。”

林叶：...。

雅克·蒂茨带着一丝嘲讽说道：

“当初某人可是信誓旦旦的要用筛法解决了。”

米哈伊尔·格罗莫夫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想在小辈面前装个B，没想到这些老家伙这么不给面子。

直接沉默不说话。

米哈伊尔·格罗莫夫是法籍沙俄数学家，在黎曼几何有着革命性的贡献，系统地考察了黎曼流形的收敛性，他在这方面的一系列结果奠定了现代整体黎曼几何研究的基础。

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方向，其余方向也是划时代的影响。

这次阿蒂亚宣布证明黎曼猜想，他也坐不住了。

要是阿蒂亚论文是糊弄人的，米哈伊尔·格罗莫夫发誓，将会指着阿蒂亚那个老家伙喷。

他一大把年龄，还坐飞机颠簸去海德堡。

真是活受罪。

这个时候，赛尔说道：

“其实我倒是觉得往群论方向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可能有点用。我记得我当初就说过。”

蒂茨却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行，我曾经试图研究过，但是被我否决了，不过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有历史局限性，你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林叶听着他们讨论，有些郁闷，蒂茨竟然研究过这个方向。

难不成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就是筛法与圆法的结合。

毕竟蒂茨可是代数领域的神，沃尔夫数学奖与阿贝尔奖的获得者，

他的话，很大程度代表一种思路可行的程度。

蒂茨对着林叶问道：

“你这些天研究的什么思路？”

林叶如实说道：

“代数几何这个方向啊。”

蒂茨带着一丝震惊的口吻说道：

“你的老师赛尔没告诉你这条路不行嘛？他曾经也研究过，但是失败了。”

林叶：...。

还有这回事情啊。

怪不得赛尔让自己从群论方向去研究，原来是因为他从这个方向研究过。

当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想着两千积分，林叶心又痛了。

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赛尔都提醒过自己了。

“主要是看了望月新一的论文，有些灵感，没想到是条死路。”

“你否决了望月新一的论文，然而望月新一的论文耽搁了你的时间，这算不算是一饮一啄？”

蒂茨幽幽说道。

林叶在京都大学数理研究所与舒尔茨一起，把人家百多年的招牌都给砸了，这事在数学圈还让不少人讨论过。

“那我回去再思考一下，看能否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研究。”

林叶叹了一口气，这个哥德巴赫猜想太难了。

上次证明孪生素数猜想，是用了灵感爆炸卡，这次不用这个东西，

靠自己，就得多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