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说道:“淮茹啊!今天这事你真怪不着妈,都怪那个傻柱。”
“傻柱!傻柱不是你叫去捉奸的吗?”
“是是是,淮茹,傻柱是我叫去捉奸的。但我想着傻柱他喜欢你,他为了顾全你的面子,在捉到你和许大茂后,他应该不会声张。那到时妈就可以威胁许大茂,让许大茂跟娄小娥离婚,再娶你了。可妈是真没想到啊,这傻柱现在居然那么狠,我当时把事情跟他一说,他就提溜着我,去找阎埠贵了。”
“什么?妈,你说今儿是傻柱让二大爷组织的院里人,去捉的我的奸?”
“是啊淮茹!所以说淮茹,现在傻柱那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过了,反正跟以前那完全就是两个人。他现在那是真把咱老贾家,把你秦淮茹,往死了整啊!”
一听自己婆婆说,今晚是傻柱让阎埠贵组织的院里人,去捉的她秦淮茹的奸,这真是太让秦淮茹难以置信了。毕竟在秦淮茹的心里,傻柱一直都是她秦淮茹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忠心耿耿的一条狗而已啊!
傻柱怎么会这么害她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呀?秦淮茹想不明白。
而就在秦淮茹在那儿怀疑人生的时候,贾张氏又说话了。只听得贾张氏说道:“淮茹,有些事你得认清现实了,傻柱对你真的没以前那么忠心了。还有淮茹,傻柱的条件远不如许大茂,你还是嫁许大茂更好。”
“这许大茂吧,他有文化有脑子,宣传科干事兼放映员。就算他以后升不上去,那就凭他现在的工资和外块,就足以让咱这一大家子人衣食无忧。还有淮茹,许大茂家可不止他一人挣钱,他爸爸许富贵和他妈崔氏,那可都有正式的工作,老了后还有退休工资和公费医疗的。”
“淮茹,许大茂他父母是在许大茂结婚前不久,才跟单位申请了房子,搬出去住的。淮茹,许大茂的父母,你跟他们一个四合院里也处了有近十年,他们有多精你应该很清楚,那粘上毛就是猴啊!要说许大茂他父母没钱,这淮茹你信吗?所以淮茹,许大茂家是三个人挣钱,那一个月挣的比易中海八级工那会儿都多。”
“相比许大茂的条件,那傻柱就差远了。虽说傻柱他现在提了食堂副主任,可淮茹你也知道,就傻柱那脑子,就傻柱那脾气,他是块当官的料吗?当官得能忍,得会装,而傻柱那脾气他能忍的住吗?傻柱他会各种谎话张口就来,而不会脸红吗?”
“所以说,傻柱这个食堂副主任,他当不了几天,傻柱他这辈子就只是个厨子,没出息!而他老何家的那几间祖宅,虽说现在是傻柱住着,可那房本上的名字是他爹何大清,而不是他傻柱。更要命的时候,人何大清当年跟白寡妇跑去保定的时候,何大清可才三十六岁,而白寡妇更是才二十五岁。”
“就何大清和白寡妇他俩当时的年纪,这十几年过去了,你能保证他俩会没有自己的孩子?而如果何大清和白寡妇有自己的孩子,那到时老何家的这几间祖宅,恐怕傻柱能捞着一间住住就不错了。”
贾张氏啰嗦了一大堆,但秦淮茹却不觉得她烦,反而她觉得贾张氏说的很有道理。
毕竟许大茂家连他父母在内,一共有三个铁饭碗。而且许大茂还是家中的独子,他父母的就全是他的。这跟傻柱一比,那可强太多了。
于是听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还真心动了,心里也开始盘算起,该怎么拆散许大茂和娄小娥。
不过种花家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所以这种绝对拉仇恨的事,她秦淮茹不能亲自去做。于是秦淮茹就想到了那天,许大茂看秦京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