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昔日亦师亦友的范仲淹无奈离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当下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方能让心头积郁少上一些。
赵嘉对于二人身份并不了解,也没有过多评价,少说多看,才不会莫名其妙地触了人家霉头。
毕竟是大客户啊,其中一位成了回头客,那也是对客源的积累呢!
赵祯也是转移了话题,想着尽量不让这次分别更沉重些,便转移话题道:“观小郎君如此年纪,就来汴京一人开了这酒楼,家中父母不在吗?”
赵嘉哀叹一声:“小子打小就一个人,是家中老伯将小子抚养长大,并无父母。”
赵祯有些尴尬道:“实在抱歉小郎君,我不是有意的。”
可心头又是止不住的一颤,无父无母,家中老伯抚养长大?
一时间,源于赵祯内心最深处的好奇被勾出,但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多问,可总是想一探究竟的。
万一呢?
万一他就是那个万一呢?
见自家官家似乎不会聊天,容易冷场,范仲淹便是接过了话茬。
“小郎君,如今这汴京的生意不难做吧,你这店别看如今人少,过不了一个月,必然在汴京城内扬名!”
赵嘉微微叹息道:“若是几年前,的确是这样,不过如今新政失败,我们这些小本买卖的生意人受到的影响最大,只怕是会很难啊.......”
二人纷纷目光好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