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又去了首府开会,由治安总局局长、执政委员斯琴科夫作为代理市议长主持市政。
会议桌旁,市议会主要成员都在列,斯琴科夫坐在主位,满脸阴沉如水。
他脸上肌肉不停抽动,咬牙切齿说:“为什么每次我代理市政,就会有一些莫名奇妙的疯子出来搞事情?草!”
市议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
只能说.
这位老哥确实挺倒霉的。
每次大事都有他。
这时,助手从门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斯琴科夫立刻问道:“阿米尔市议长联系上了吗?”
助手摇头:“没有,电话不接,后面直接关机了。”
斯琴科夫冷冷地说:“哦,我习惯了,让那废物东西躲着吧。”
市议员们都闷着头,不时传来叹气声。
斯琴科夫追问:“信息安全小组那边怎么说?”
助手低着头汇报:“他们还在对病毒源码进行分析”
斯琴科夫骂骂咧咧起身:“财团的人,当局的人,光是确认死亡的就有几十个,还有一大堆失联的,整个新月城都要被掀得底朝天了,还在那分析!”
他来到另一层的计算室,当局部门最厉害的信息安全小组正聚集于此,几十个人坐在专用计算机前,面对一堆程序忙得焦头烂额。
安全组长坐在主位,屏幕荧光照亮了那张脸上的惊骇,他眼中倒映着满屏代码,呆呆地说:“天呐.这是进化算法”
“什么进化算法?”斯琴科夫冷着脸走过来。
安全组长下意识起身,竟激动得有些狂喜:“代议长先生,病毒源码结果解析出来了。您绝对无法想象我们发现了什么!”
“这是一种高阶进化算法,它的自适应、自学习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编写这个病毒的人绝对是天才!是我从没见过的天”
斯琴科夫揪住他的衣领,瞪着眼说:“我找你来,是让你解决问题,不是让你在这夸敌人有多么天才!”
安全组长这才回过神,唯唯诺诺说:“明白.明白”
斯琴科夫把手松开,冷声问:“现在究竟什么情况?治安局的防火墙以前从来没出过问题,为什么这次沦陷了?”
他补充道:“用通俗的语言告诉我,别扯伱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知识。”
“通俗的语言,好的.好的”安全组长按着太阳穴嘀咕了一会。
他整理好思绪,徐徐说道:“代议长先生,那我接下来将把网络攻防比喻成角斗场。”
“假设角斗场有两名角斗士,一名叫防火墙,一名叫病毒,前者负责守,后者负责攻。”
“防火墙挡住病毒的攻击,也就完成了我们传统意义上的防御。”
“而如果病毒打败防火墙,那就代表计算机被感染接管。”
“这个比喻可以理解吗?”
这个比喻再通俗不过,斯琴科夫不假思索:“可以,继续。”
安全组长:“好,我们再往更深层次讲。关于病毒与防火墙的攻防模式,仍用角斗场为比喻。”
“防火墙拿着盾牌,是守方。病毒拿着武器,是攻方。假设盾牌无法被武器直接贯穿,那么请问,病毒要怎么打败防火墙?”
斯琴科夫思索片刻,说:“寻找防守破绽,绕过盾牌,去直接攻击后面的本体。”
安全组长欣然道:“是的,没错!您已经能理解病毒感染计算机的基本原理了,那就是寻找系统漏洞。”
“仍旧是用角斗场为比喻,我们拿最简单的病毒举例,假设它的攻击手段只有一种,正面突刺。”
“那对防火墙来说,只要能把盾牌架在身前,防住这种正面突刺就行,无论病毒发起多少次攻击都没用,因为它的攻击手段太呆板了,根本找不到系统漏洞。”
斯琴科夫点点头,问:“那么,高级病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