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来。
电锯的响声吓得武藤小奈哭喊起来,她的惊叫声充满穿透力,蹂躏着武藤家其他人的心防。
许多人开始瑟瑟发抖,胆子小的连裤子都湿了,朝武藤东英哭喊求救:
“武藤君!救救我们!”
“我不想死啊!塔斯给得!!!”
“武藤君你收手吧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完了.”
“父亲!!!呜哇!!!”
眼看那把电锯举在自己儿子头顶,武藤东英的心理防线动摇了,冷汗如浆般打湿了那件羽织。
他颤抖着手,把绞绳从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苏默兄弟,我们都冷静一下,不要乱来。”
“这是我们之间的对决,和我的家人无关,他们是无辜的!”
一听到无辜二字,苏默脸上的微笑消失了,转为一片冷意:“无辜?”
“是,你的家人和这件事确实无关。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吊死的囡囡,她也是无辜的?”
“边陲对内城的怒火我能理解,可冤有头,债有主。狼袭都知道,要打就堂堂正正打当局。”
“你呢?杀害一个7岁的无辜孩子?”
“你杀她的时候开心吗?自豪吗?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光辉前景,想着洪权笙即将给你的赏赐?”
“你这种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现在开始装可怜,跟我说无辜?给我死!”
苏默手起锯落,将武藤健太郎整个锯开。
“健太郎!!!”武藤东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广场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无论是暴徒、还是治安战士都吓得不轻。
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活人说锯就锯。
武藤东英双眼赤红,吼得唾沫横飞,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台,将义体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声大骂:“铁咩!我砍了她的头!!!”
苏默用袖子擦掉脸上溅的血,笑容无比清澈:“你砍啊,我又无所谓的。我都说了,那些人质跟我非亲非故,死一个还是十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诶,这样,我们来比赛吧。你在上面砍一个,我在下面锯一个,看看谁先受不了,呜呼”
他发出轻快的笑声,再度启动电锯,高举在武藤小奈头顶。
活生生把人锯成两半,竟还能露出这种纯真的笑容,武藤东英彻底心寒了。
这人是佣兵?
这他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癫子吧!
当局怕不是找了一条疯狗来破罐子破摔?!
“隆——”锯齿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刺鼻的焦油味肆虐着鼻腔,武藤小奈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惨叫着,就像一头被放在屠宰台上的猪,向武藤东英哭喊:“东英!!!救我,我不想死啊!!!”
悲痛像利爪般在武藤东英心中撕出道道伤痕,眼中不自觉流出泪水。
他回想着小时候,姐弟俩吃不上饱饭,姐姐每次都让他先吃,饿得面色饥黄,以至于长大后报复性饮食才变得这么胖。
姐弟童年相处的一幕幕让他止不住抽噎起来。
换命?
拿几个内城小崽种的命,跟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互杀对换?
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不断抖着,怎么都砍不下去。
武藤东英收回义体刀刃,强压住丧子之痛,红着眼嘶声说:“听着没必要搞成这样.你不就是想救人吗?我们做个交易!”
“你把我家人放了,我也释放同等数量的人质!我释放两倍的人!三倍也行!怎么样?救这么多人回去,足够你当英雄了!”
苏默咧嘴笑着,白森森的牙齿与脸上没擦干净的血形成鲜明对比:“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武藤东英。”
“谈判需要有相应的筹码。我有你在乎的筹码,但你没有我在乎的筹码。”
“所以啊,你哪来的资格跟我狗叫?”
“隆——”电锯再度启动,将哭喊的武藤小奈锯成两半。
“姐姐!!!”武藤东英的哭声夺喉而出,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苏默在一片惊叫声中巡视武藤家众人,拍拍这个人的肩,摸摸那个人的头,就像检阅猎物的屠夫:“让我看看,下一个锯谁好”
武藤东英哭得不停用头撞墙,这个作恶多端的暴徒或许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对别人犯下的暴行,会被如此加倍奉还。
就在武藤东英悲痛欲绝时,一个年迈的吼声响起:“东英!!!”
武藤雄介手脚被缚跪在地上,腰板却挺得笔直,宛如一个慷慨赴死的老武士。
他脸上写满威严,金刚怒目:“你是一个男子汉,不准哭!我们已经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