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操官渡之战后,从袁绍的营帐里搜出了很多曹营通敌的信件,当时曹老板很大度的一把火烧掉了。
但是,刘循不想那么做。
一旦烧了,谁忠谁奸,谁好谁坏,也就无法查证了。
至少这些私通刘备的人,可以用,但不能大用,有这些信握在手里,还能让他们引以为戒,不敢轻易的背叛自己。
烧了固然省事,可刘循还没看呢,就烧掉,不就成了傻瓜了吗。
他总得知道,究竟谁给刘备写过信,都写了些什么吧?
即便是这样,刘循的大度,依旧让吴懿等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命算是保住了。
如果刘循以此为由,大开杀戒,就算灭他们的宗族,也没人有理由反对。
私通刘备,就等于公然背叛益州,任何辩白都苍白无力。
庞统看着刘循,心里暗暗佩服,既显露了手段,也表明了胸怀,这才是令人欣赏的地方。
一味只知道杀戮,那是暴君,一味只讲胸怀,什么都不追究,那就像刘璋一样懦弱无能了。
“吴懿吴班听令。”
“在!”
吴懿年纪大一些,胆子却小的多,吴班少年老成,忠厚刚毅,一张方面大脸,透着一丝耿直。
刘循吩咐道:“此战我军伤亡家眷的安置,就交给吴懿负责,吴班负责新招募兵卒的训练,过往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日后若出了什么纰漏,别怪我不讲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