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这三个狗贼,竟然说皇叔要夺我益州,这不是陷害是什么?皇叔那么好的人,怎能做出如此肮脏背信之事?”
刘循指了指那个脚上穿着刘备编的草鞋的村民说:“皇叔连亲手编的草鞋都能送给你们,多么仁义朴实的君子啊,天底下谁不知道刘皇叔的贤明,当年徐州陶谦,三让徐州,皇叔都没要,荆州刘表也想把荆襄九郡交给皇叔,皇叔也没要,他怎么可能夺我们益州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循还带了不少慰问品,米面钱粮应有尽有,一一给大伙分了下去。
大伙自然要帮刘备说话,有人当即扯着嗓子大声说道:“简直胡说八道,刘皇叔怎么可能夺我们的城池呢?”
“对啊,绝不可能,那么谦厚的一个君子,这种抢别人东西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
“孝直,刘循的队伍怎么停下不走了?”斥候一连派出了好几拨,消息都没有任何的进展。
法正摇头苦笑,“这刘循是不是傻了,竟然如此卖力的替主公歌功颂德,到处宣扬你的贤名。”
刘备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难题,以往他巴不得别人都使劲夸赞自己,恨不能全天下都在传颂自己。
可是现在,他却恨不得刘循马上停下来,别再说了,别再夸了。
求求你了,你再这样,我还怎么和你们翻脸啊?
而且,刘循停在那里,不走了,刘备就算想动手,也必须等到刘循进了葭萌关才行。
可他就是不动,这也是一个无法破解的难题。
刘备求助的看向法正,法正的表情也有些尴尬。
庞统却笑着走了过来,“主公,无论如何,你现在都不能继续在葭萌关等候了,必须亲自前去迎接刘循。”
“这是为何?”
“刘循远路而来,一路之上一直在替主公传颂美名,若不去迎接,岂不被人耻笑,说伱慢待了大公子。再说了,他不来葭萌关,我们就无从下手,总不能直接带兵杀过去吧?”
“四五里的距离,如此之近,大公子都快到家门口了,迎接一下也是合情合理。”法正也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