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许大茂的情绪和尴尬境地。
她微微转身,调整了方向。
眼神看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时,眼底的厌恶之色更浓了几分。
昨晚她从中院走出去。
贾张氏这个老婆子就尾随了半路。
直到她儿子贾东旭出现在胡同口,将自己截住,贾张氏才偷偷溜走。
贾张氏以为自己做的悄无声息。
可丁秋楠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傻白甜。
能够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保持莲藕一般清洁无暇。
丁秋楠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
身后尾随过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贾张氏。
当初在机械厂实习的那会儿,就有个给厂子送大白猪的农民尾随过丁秋楠。
结果被丁秋楠一板砖拍傻了。
虽说是自卫,是保护自己。
丁秋楠也在机械厂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最终还是父亲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将她给调出来。
从纯国营的机械厂,调到了民转公的轧钢厂。
刚过来,丁秋楠就又遇到了类似的情况。
她包里有很多东西。
锋利的剪刀。
关键时候鱼死网破用的。
丁秋楠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里她软弱,妥协,然后痛苦煎熬的过了一生。
梦醒之后,她就变的坚强了。
逐渐才有了现在这般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泼辣。
宣纸裹着的沙子。
宣纸不能用力,稍稍用力甩,沙子就能冲破宣纸的包裹扬出去。
她腰带夹层里还有食指长短的刀片。
包里除了小镜子,梳子和雪膏,还有两个巴掌大小的板砖。
农民崔大哥被拍傻之后,丁秋楠就学会了使用这门武器。
甚至研发出了一套连招。
抛沙专门扬眼睛。
抡板砖,必须照着后脑勺。
所以,昨天贾东旭截住丁秋楠。
并没有让丁秋楠有过一丝的害怕。
好在贾东旭并没有动手动脚。
他甚至有点举足无措。
一股脑的说了很多许大茂的坏话而已。
最后又磕磕绊绊表达了自己家境挺好,家里还有妈妈,能够帮着照顾家……
丁秋楠没有理睬。
默默听他说完,说到无话可说。
才冷冰冰的问了句:“说完了吗?说完我走了。”
贾东旭今天的心虚,主要是回家后想了又想,发现自己并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像是故意给许大茂捣乱。
所以许大茂今天过来打砸找他麻烦。
贾东旭才这么没有骨气。
心虚啊。
昨个儿做梦都梦到因为自己的哪些话,让丁秋楠拒绝了许大茂。
不仅拒绝。在梦里。
丁秋楠丁大夫还狠狠甩了许大茂一个嘴巴子。
没想到一白天没动静。
到了晚上下班。
许大茂就气冲冲找上门来。
梦想,成真了。
“贾东旭同志,我不会看上一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也不可能嫁给一个有过一段婚姻的男人,以后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丁秋楠环顾了半圈。
冰冷的眼神漠视了贾东旭和许大茂,也包括所有她视线扫过的院里其他的男性同志们。
“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许大茂同志,贾东旭同志,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
丁秋楠说完,转身就走。
“哎,哎,丁大夫,走了这么长的路,不如先去我屋里坐坐呗,喝口水,歇一歇。”
何雨柱作势欲追,仓促开口道。
丁秋楠回身,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你说你们院的许大茂同志和贾东旭同志因为我的原因争执,所以我才过来的。我们并不熟悉,就不用客气了。”
何雨柱闹了个大红脸。
站在原地,进退都不是。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噗嗤’笑了一声。
结果造成了多米诺骨牌的连锁效应。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齐刷刷乐开了怀。
估计都觉得今儿不白瞧热闹。
果然是很热闹啊。
人家丁大夫压根就瞧不上院子里这三个家伙。
是他们自作多情而已。
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先为了丁大夫内讧起来了。
丢人啊。
丢大人了。
丁秋楠抿着嘴,抬腿上了穿堂。
她处理掉了麻烦,终于可以回去了。
穿堂另一侧,前院的台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