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一个月了,就是三五年也不可能呀?”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另一个管事嗤笑道:“老赵你说岔了,要是利润堡里一文不取,用不了三年,一年该能勉勉强强。”
“但要说一个月,呵呵。”
又一个道:“现在都是猜,可销路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操守指挥大人这次实在是太急了!”
“没有这么干的!”
“哎吆,王管事,您还是太年轻了呀!”
大家吵吵嚷嚷,屋子里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有焦急的,有等着看笑话的,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一个可能完成的目标。
王炽冷眼看大家表演了一会儿,这才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道:“指挥操守大人承诺,若能够办到,他就给我孛罗埚墩煤厂一成的份子。”
“拿到死。”
“哦不,我死了,我的子孙继续拿。”
“嘶~”平地一声惊雷一般,众管事又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不敢置信地望着王炽。
王炽呵呵一笑,道:“众位大多都是跟着从南昌老家过来的,跟两位老管家摸打滚爬了大半辈子,全是聪明人。”
“想必知道在下既然把这件事告诉大家,就没打算独吞这一成份子。”
“但你们怎么才能分一杯羹,呵呵,自然也不是我王炽白白送给你们。”
说完,王炽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望着院中兀自吃惊呆立着的众人道:“大家都知道这一成份子的价值极多,但到底有多少,你们仔细算过吗?”
一众人闻言开始皱眉心算,有些还开始掐动手指,不一会儿又道失望摇头,算不出来。
王炽见状哈哈大笑道:“我算过了,这就跟大伙儿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