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秦茜没跟秦川和谢乔说这些事,自然是因为杨澄的小小的任性。
而现在没了杨澄,她也只能老实交代。
陈涛实事求是道:“根据你说的这些,再考虑到谭辉已经死亡的因素,秦茜的刑期很可能在五年以上,不超过七年,要做好心理准备。”
千喜惊讶道:“真的有这么严重啊?”
陈涛解释道:“这还是在不树典型、没其他严重犯罪行为的情况下,否则很容易就能判到十年以上。”
谢乔张了张嘴,神色又郁闷了起来。
陈涛继续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判得再久,也终有出来的一天。而如果像谭辉一样脑子拎不清,把命送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学他!你们以后遇到危险,拔腿就跑,擅长打架有个屁用,拳头再硬,难道还能有刀子硬?”
话是有些刺耳,但谢乔知道这是为她好。因此她也和千喜一样点头受教,并决定以后要劝秦川收敛脾气。
小赤佬们下手太狠,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尽管不在现场,她也听说了当时的惨状:谭辉被一刀割开了颈部大动脉,哪怕秦茜死死地按住他的脖颈,也无法阻止他的血被快速放干。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秦川将来也遇到这种情况,她以后该怎么办。
吃完了午饭,千喜又陪谢乔聊了一会儿。
下午两点半,陈涛和千喜到达首都机场宾馆。
一进房,放好行李,千喜就抱住了陈涛,向他求歡。
陈涛向来乐于助人,自然不会拒绝。
而且准备陪到晚上,再离开了宾馆。
在临走之前,千喜親了他好一会儿,叮嘱道:“要想我!”
陈涛抵着她的额:“等嘉茉生完孩子,就轮到你。”
千喜嗔道:“她的预产期是是七月,我刚读完研一,怎么给你生呀!”
“也就是说,可以生,但是要等到硕士毕业?”
“嗯,嗯!无论如何,我不想离开你,我已离不开你,你也别离开我。”
“好,我不走了,明天我陪你回峨边。”
“我不要,你快回去!”
“真不要?”
“不要!今天的暂别,是为以后的厮守,我并不需要你每时每刻的陪伴。比起向你索取的身体上的歡愉,我更在意我们在情感上的交流。这样的交流,未必需要在一起、才能够达成,只要摁下接通键,就可以做到。”
别人说这话,显然没有千喜这么大的说服力。
尽管她也曾想努力飞奔至何筱舟身边,但不影响她谈了很久的跨国恋、而没要求男友回来陪她的事实。
她是最让陈涛这渣男觉得省心的女人,当妻子太浪费,当小三则最好。
相较之下,一向傲娇、嘴上嫌弃陈涛,但实际上却特别粘人的沈晓棠,都相形见绌了。
陈涛款款道:“千喜,还是那句话,我这辈子,有且只有一个遗憾,就是当年没努力争取考上b大。”
千喜不禁扑哧一笑:“才不信你呢!你这花心大萝卜,除非是傻子,才信你会一辈子专情于一个人。”
陈涛抱住她,哼道:“竟敢不信老公?我必须罚你!”
千喜闭上眼睛:“罚完了就乖乖回家,绝对不可以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有了三个,你应该心满意足了!”
这算不算上了车,就不许别人上来?
晓棠若是知道了,估计会来一句“就算只有三个,该走的也是你,我才是先来的”吧?
一月二十八日,除夕。
如今的年味,相对后世而言还可以。
如京城地区的烟花燃放规定变成了“禁改限”,今天是允许燃放的。
再比如,手机现在还没那么多功能,聚会时大家也不至于各玩各的。
下午,陈涛贴完他和雪儿合写的对联,便着手准备年夜饭。
方茴则带着女儿,去了林嘉茉家串门。
傍晚,邝家二老喜气洋洋地来到儿子的大豪斯,很壕气地给了孙女一个大红包。
他们没话说了。
儿子不但混进了b大,还挣了一堆钱,面子里子都有,极大的满足了他俩的虚荣心理,平时没少在亲朋好友面前得瑟。在这种情况下,他俩哪有意见?不要说陈涛了,就是方茴发话,他俩也会尊重。
不一会儿,方建州和徐燕新也过来了,不是一起,而是各自开车来的。
方茴看了很不爽,晚上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
两人嘴上不同意,但也没有强烈拒绝。
而次日喝早茶时,两人关系融洽许多,显然这一晚的磨合起到了作用。
这个春节,千喜那边,一家三口十分欢乐。
肖家二老,老泪纵横,感觉熬出头了。
女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