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敢威胁本小姐,给你脸了  娘子,看着我脑袋了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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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边冷不丁冒出来的玩意儿,苏淼吓得直骂娘,也顾不上脚下有没有机关了,踉跄着倒退几步。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衣清泽抢身过来扶住人,急声追问。

“那么大个邪祟你没看到?”

“什么邪祟,在哪里?”

长这么大眼睛喘气用的吧!

苏淼嫌弃一句,强忍着不适再次抬头向前看去……

哎?那脏玩意儿不见了?

穿长袍,戴高帽,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的俩邪祟,怎么就没了?!

有大问题。

苏淼试探着走上几步,脚下又传来地砖微动的感觉。

那邪祟又来了!

苏淼忙掐了临字诀,身心稳固,不动如山,心里的恐慌驱散干净,这才定睛仔细观瞧……

紧贴苏淼不到三尺站着俩“脏玩意儿”。

一个身形瘦长白衣白帽,高帽上写“一见生财”,往下一张白脸,尺长的猩红舌头耷拉到胸口,活脱脱一吊死鬼。

另一个身形矮胖黑衣黑帽,帽上写“天下太平”,脸黑如炭,肚胀如鼓,好似…淹死鬼?

嘶,阴司鬼差,七爷谢必安,八爷范无咎?!

有传说,这哥俩本是世交,又同在县衙当差,亲如手足兄弟。

某日,二人应了差事,押解一名被流放的犯人,因走的匆忙,忘记带判决文书,范无咎便请谢必安回去取,自己则在南台桥等候。

怎料,谢必安前脚刚走,天降暴雨。

雨势急骤,范无咎便和犯人躲于桥洞下避雨。

不消多时,河水暴涨,范无咎身材矮小危在旦夕,犯人劝其离开保命要紧,范无咎不想毁诺失约伤了兄弟情义,坚持要等谢必安回来。

待谢必安拿了文书回来,发现范无咎已淹死在桥下,痛不欲生,自缢于桥柱。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阴司老爷感念二人信义深重,封其做了勾魂使者,专司勾魂夺魄,人称七爷八爷。

当然,这只是民间传说,当不得真,然而此时……

二位爷立于左右,中间有高大门洞,黑漆漆阴惨惨,门洞上边三个扭曲鲜红的大字,鬼什么…

好家伙,鬼气森森阴神守门,这是到了鬼门关了?

这回衣清泽终于看着了,白惨惨黑黢黢两只,好吓人!

衣清泽硬着头皮不退半步,手握刀柄挡在前面。

苏淼心说这人好烦,伸手将他扒拉到一边。

“上边仨字写的什么?”

大文盲苏淼没一点不好意思,问的还挺硬气。

“好像是…鬼樊楼。”

鬼樊楼?

据说比前朝的前朝还要早的时候,京师地下沟渠极深广,四通八达,宛如一座地下城,有亡命徒或无家可归者隐匿其中,自名“无忧洞”,又谓之鬼樊楼。

这些恶徒以鬼樊楼为巢穴,专营不法事,常趁着年节,人多眼杂的时候诱拐强抢妇孺。

那些被拐卖的妇孺,被鞭笞调教,甚至打断手脚。

男童训练成乞者或扒手。

女童更加悲惨,样貌好又听话的卖到地上青楼或勾栏瓦舍。

余者留在地下,别以为留下比卖出去幸运,实则更加凄惨,做的同样是皮肉生意,生存环境与地上相比却天差地别。

鬼樊楼就是当时的社会毒瘤,危害公共安定的不稳定因子。

不知,眼前这座“鬼樊楼”里,又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有的没的暂且不管,不是鬼门关就放心了。

苏淼见老哥俩保持一个动作没变过,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触手冰凉冷硬,不像真东西。

将油灯递给衣清泽,想腾出手好好看看,但不想,尸油灯才离得远了些,那“鬼樊楼”的门户就消失了,重新变回光秃秃的墙壁。

一回生二回熟,苏淼也不觉得奇怪,想了想,将尸油灯放在活动的地砖上,果然,黑白无常两位爷再次显出身形。

子母煞的感应就是在这消失的,掳走刘慈的妇人,八成是进了这鬼樊楼。

冒险进去看看?

犹豫片刻,苏淼抬腿迈入漆黑门洞。

门内阴寒潮湿,眼前是一条幽暗的狭窄通道。

油灯拿不走,衣清泽忙吹燃火折子跟上去,逼仄通道内气氛压抑的难受,刻意找点话题:

“这里应该是牙子的老巢吧?”

“不知他们有多少人,咱能不能打得过?”

“你说公输余跟这伙人什么关系,同伙?”

“老家伙送咱油灯,像是一早就知道咱会来一样,也不安的什么心?”

“你怎么不说话?”

听衣清泽絮絮叨叨,苏淼不接茬,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她哪知道。

地势向下,七转八拐走了盏茶工夫。

忽闻前边有水流声,转过弯,眼前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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