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多谢掌柜倾力配合。”
老鸨还待说些场面话,见沈青云开始掏……金票了,眼皮一阵乱跳。
“沈公子,您这样的话,咱迎春楼日后是真要人去楼空了啊!”
沈青云笑道:“一码归一码,我敬佩诸位,但出场费是一定要给的,莫要坏了规矩。”
“爷,”老鸨正色道,“金票谁都喜欢,但您这金票,谁收谁亏心,恕妾身不能从命。”
“那这般,”沈青云递过金票,“金票我给你们,你们想捐还是想花,随你们,如何?”
柳高升四人若有所思。
“沈哥请迎春楼的姑娘,去干一件事儿?”
“还不收钱?”
“我说姑娘都不在了……”
……
“沈爷真是……哎,”见沈青云态度坚决,老鸨苦笑接过厚厚一摞金票,手都在颤,“那就多谢沈爷一番好意了。”
“哈哈,早该如此嘛,”柳高升笑嘻嘻插话,“对了,姑娘们都去哪儿了?”
“去南市戏台了啊。”
四人僵住,脑海里一阵电光火石后,三人开始捶胸顿足。
“狗日的麻衣!”
“好处全让他给占了!”
“一楼的姑娘啊……”
……
杜奎冷笑走远,扫了眼正和老鸨说话的沈青云,开始打量迎春楼。
“挺不错的,一点儿也不像青楼嘛。”
少顷。
五人围坐。
沈青云摸出一壶烧刀子。
“每人三碗,喝完出发。”
柳高升挑了挑眉毛:“沈哥,这时候了,还卖关子?”
沈青云环顾诸位,笑道:“诸位是谁?”
众人懵。
“柳兄是锦州指挥使的儿子,杜奎兄弟是雍州军主帅之子,拓跋兄弟,更是体宗少爷,在下不才……”
沈青云拱手道:“忝为江州首富外孙。”
众人都被说自卑了。
“沈哥,莫要如此,我们亏心啊。”
“一日沈哥,一辈子沈哥!”
……
“诸位误会了,”沈青云摆摆手,认真道,“咱身份不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
四人好奇。
“咱都是纨绔!”
四人目瞪口呆。
沈青云开始掰手指。
“官二代,野二代,富三代,也就是禁武司限制了咱发挥,是不是?”
四人齐点头。
杜奎沉吟道:“所以,沈哥是要我们扮演……纨绔?”
难怪沈哥要我们把体宗的人召来。
拓跋兄弟互视无语。
“正是,”沈青云道出计划,“纨绔上街,自然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正经的是,碰瓷。”
四人被沈青云的思维跳懵了。
“碰,碰谁的瓷?”
“威胁我首富外孙地位的那帮人!”
一刻钟后。
迎春楼走出嘻嘻哈哈五纨绔。
纨绔脸生。
但衣着华贵。
路人一瞅这阵容,便知五人中勇公子为大。
有个娘们儿,扮男装陪其逛窑子。
另外一个丑的,家中有财,负责掏银子。
剩下俩,打手。
路人正揣摩,数十人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大少爷,二少爷!”
路人纷纷回头,一瞧,吓得不轻。
“乖乖,叫俩打手少爷?那位勇公子,何方神圣?”
“瞅什么瞅!”拓跋堑回头骂道,“没见过纨绔啊,滚犊子!”
沈青云听得拍巴巴掌:“二公子,可以喔!”
“哈哈,王哥说笑,只是找回真实的自己罢了,霍爷,请!”
柳高升鼻腔里淡淡哼出点声儿,大拇指一拨鼻头,迈起了螃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