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了,也只会高兴。
我倒是希望,再和李师傅切磋一次。”
李安笑了笑:“自然是没问题的,就是现在也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王云武摆手:
“没那个必要,在拳台上打下去,我们俩自然会碰到的。”
“也行。”李安也不坚持。
“我今晚的场次打完了,还要回武馆盯着师弟们练拳,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慢走。”
目送着王云武离开,李安推开门走进拳场。
对于王云武所说的切磋,李安也没大在意放在心上。
虽然这段时间王云武进步了很多,但李安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因为他进步的更多。
现在切磋的话,李安觉得自己的胜率至少也在六到七成。
而且随着时间越往后,两人的差距也只会越拉越大。
大荣迎着李安走了过来。
“安哥,你去哪里了?刚才笙哥找你呢。”
这几场拳赛下来,大荣对李安越发的客气了,就连称呼都由李安变成了安哥。
“哦,我现在过去。”
李安应了一声,走到二楼看台。
马鯨笙一见到李安,就掏出薄薄的几张港币,放在桌上:
“打得不错啊!这是你这场的出场费。”
闻言,李安拉了个椅子坐马鯨笙对面,伸手拿过桌上的港币,看了一眼,表情夸张:
“两百块,这次挺大方的嘛。”
马鯨笙也不在意李安的语气,反而耐心解释道:
“白天上台的都是些蛋散,出场费自然就低了。”
“那就是档次不一样嘛。”
李安含糊道。他把钱揣进裤兜,看着马鯨笙有意无意的说着:
“笙哥,我看你似乎挺高兴的。查淞死了,你拳场不就少一个犀利的拳手?”
马鯨笙不在意的说道:
“从龙成虎过来,与他对战的拳手就没两个活下来的。我操持拳台这么久,拳手被打死在拳台上的事我见的多了。要是死个拳手我就伤心,那我不早就发癫了。”
李安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他要真信马鯨笙这话就是白痴了。
李安在台上看的清楚,自己赢了之后,台下以及二楼看台的大多数观众可是颇有些气急败坏。
他一个新人,查淞热度比自己高的多。马鯨笙高兴无非就是自己爆冷门,他大赚了一笔。
其实,拳场的主要收入就是下注,仅单靠每天几千块的门票收入最多也只能支付跟着拳场混饭吃的拳手和看场马仔,勉强维持拳场的运转。
而下注的观众,大头主要是二楼看台的观众,一些小工厂主之类的人。
当然,偶尔也会有一些寻求刺激,挥金如土的富家子弟。
不过,爆冷门好,马鯨笙高兴,李安也高兴。
李安的出场费也给了,马鯨笙也就直接说道:
“你今晚最后一场也打完了,乐意看拳赛的话可以找个空位。如果不想看拳赛,就可以先回家了。”
“我晚上只有一场的么?”
李安有些失望,和查淞这些拳手打一场可比白天打四场转化的专精还要多。现在李安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自然想多打两场了。
马鯨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说道:
“压轴懂不?一天能有个四五场就不错,哪能场场都安排你们这样的拳手上场。”
“行,那你慢慢看,我就先走了。”
李安也不强求,起身绕着看台往花曼那里走去。
他还惦记着自己那笔钱呢。
一万块的港币,以冷门的赔率,自己怎么也能挣个一两万块钱。
等来到花曼近前,她笑吟吟地打量了李安两眼,从包里掏出厚厚地两沓港币放在桌面上。
“你的赔率是3.5。包含本金一万,这里总共是三万五千块。呐,你点点。”
“谢谢了。”
李安自顾自的拉了个椅子坐她身边,没有急着拿钱,而是语气诚恳地对她道了声谢。
赔率这玩意来源于欧洲,1790年由鬼佬奥格登发明了赔率应用于博彩中,对胜负平开出各种不同的赔率。
当然,坊间对赔率有太多的解释,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类似于拳场这种,也是由马鯨笙根据双方拳手的热度,大致实力作出的一个下注赔付。
赔付标准通常是本金乘以赔付率得出最后金额,本金也包含在内。
3.5这个赔率在李安的意料之中。
马鯨笙操持拳台多年,看拳手的眼光自然有一些。他白天看过自己上台的四场比赛后,心里会有个大概。
对比于自己,查淞虽然热度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