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超能者同时转头看门外,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不过接下来什么也没发生,这莫名的震动只持续了十几秒,一切又寂静了下来。
女研究员又重新测量了下数值,这次只有0.2%,似乎是觉得太诡异,她又把所有的稳定装置和感染检测仪开到最大,一时间整个场地内都回荡着单调冰冷的电子调频音。
十几次重复检测后,塞利安的数值都牢牢停在0.2%,那人这才松了口气,做了个通行的手势,守在电梯门口的“半植入者”才按了启动键,他们安然无恙地朝下降去。
舱室内一片压抑,当事人没心没肺地吃着曲奇饼,还问他们要不要也来一块,但没人回答,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与二人隔开些距离,像是这样做就能活久一些似的。
两分钟后,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他们被安排在负七层,这里本来是一些高级员工的临时住所和模拟实验区,此时已清理掉了有关机密的文件,只剩下一架架惨白的手术床和停了大半的设施,乱七八糟地挤满了人。
士兵和员工们各聊各的,大部分都在询问外面的情况,也有的在找自己的熟人,扬声器挂在墙角,内里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不断重复“请保持会场秩序,我们提供了免费的食物和镇定药,请不要惊慌”这句话。
塞利安和绮莉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场地的最前方有个专属电梯,需要特定身份卡才能打开,老板给他们黑到的身份勉强能用,这里没什么好停留的,更下方的空间才有线索可以调查。
然而,就如电影里经常拍得那样,剧情显然不会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