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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许都一场腥风血雨,人头落地者,破家灭族者有数家,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深刻教训,没有足够的实力,不要妄动念想,以免带来灾祸。”
刘表看向蔡瑁等人,叹息说道。
“镇南将军所言甚是,曹司空此人,嫉恶如仇,行事又甚是果决,我们荆州能够安定,殊是不易,切切不可与曹司空为了些琐事而冲突。”
蔡瑁紧跟着刘表表态,他和曹操是少年同窗好友,平时多有书信来往,话语间自然也向着曹操。
“陛下之事,且由他去,我们也帮不上忙,刘敬舆在南阳郡招兵之事,诸位怎么看,我们是放任,还是阻拦,其中利弊,诸位可能分辩得清。”
刘表摆了摆手,袍袖一抖问道。
“镇南将军,依忠之见,刘基此次安然从许都脱身,时间上把握得极是精准,背后指定有高人指点,若是放任他在南阳为所欲为,怕是要给荆州带来灾祸。”
五业从事宋忠站起谏道。
宋忠出身南阳郡,正好就在刘基招兵的范围内,这段时间,宋家的奴仆跑掉了不少,去向就是跟着刘基从了军,这让宋忠很是不忿。
“宋从事,你为大儒,当秉公而论,不可道听途说,敬舆招些流民,是替吾家夫君减轻负担,哪里会有什么灾祸?”
突兀间,刘表夫人蔡氏从内宅走出,一脸寒霜的瞪视宋忠及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