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再无理由越界,阁下执意如此,可是要惹人非议了。”
“我无所谓。”
“两位呢?”
诀尘衣见燕归人油盐不进,又看向岳天行和西风小妹,“两位不规劝一下吗?”
西风小妹撇撇嘴,“劝了,他不听,我又打不过他,如之奈何?”
岳天行也说道,“我也打不过,不如诀大侠亲自出手,我等定为大侠摇旗呐喊。”
诀尘衣见没人拿他当干粮,不由双目闪过一丝阴鸷之色,忽然转换话题,“诸位可知孤独缺杀了丹枫公孙月,并要和羽人非獍一决生死?”
“什么?!”
西风小妹闻言顿时一惊,“他们在哪里决斗?”
“我亦不知,诸位自行打探吧,告辞。”
诀尘衣装了比就想跑,却发现榻椅牢牢粘在地上,任由他如何运使真气,全都纹丝不动。
没有人能在岳天行面前装逼,除非这人姓闇,或是姓阎。
岳天行用此处地气锁住榻椅,无形装逼,带着众人离开。
且不提诀尘衣一脸干燥。
西风小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岳天行就劝她,我知道你急,但伱先别急,咱们先去落下孤灯看看,孤独缺要和羽仔决斗,很有可能会选在那里,就算不在,那里的羽仔的气息最重,去那里也好测算羽仔的方位。
众人赶去落下孤灯的时候,羽仔已经和孤独缺开战了。
“他的刀势,又变了。”
燕归人回想起跟羽人非獍的交手,那时羽人的刀很轻,他的人却很沉重。
而这次,羽人的刀更快,更狠,但他双肩的重压,却更加沉重了。
而与他对敌的孤独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孤独缺的刀有多狠辣,他的心就有多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