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我们这次对付明室的计划。”
方夜羽似是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身旁的柳摇枝后,便开口道:“师尊,我们眼下可否要派人去找花护法的下落?”
里赤媚全然放开心神,整个人像扯线公仔般不住跳动颤抖,却不后跌,情景怪异无伦。
连点二十多指后,庞斑手掌隔空虚按,里赤媚断线风筝般向后抛飞,整个人四平八稳仰身掉在了身后的椅子之上
里赤媚背脊刚一触碰椅子,便弹了起来,再次起身行礼,恭敬道:“多谢魔师,赤媚的伤势全好了!”
以里赤媚辈如此之高的辈分,听到庞斑开口吩咐,立即心胆俱寒,便当即起身恭敬站在一旁道:“还请魔师吩咐!”
话说道此处,庞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里赤媚神色,继续道::“赤媚放开心神,莫要抵抗!”
庞斑轻轻摇头道:“不要高兴得这么早,我虽治好了你的内伤,但赤媚若不想影响到你的根基,一月之内最好谨慎与人交手!”
一旁的鹰飞闻言,不由眼露异色,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方夜羽。
庞斑冷然道:“你可知如今的你内心里全然充满了私欲、仇恨和贪婪,这般心境的你,怎使得出上乘的武功?无欲则刚,有容乃大!你明白吗?”
庞斑微笑道:“不要继续追问,这类精神的感应最是微妙难言,总之要谨记切戒贪妄之念,应退则退,保持元气才是最重要的头等大事。事情日后无论往那一个方向发展,赤媚亦应当感到此行不虚。”
他顿了顿续道:“但眼下朱元璋已错失了对付鬼王和燕王的千载良机,此必种下将来朱元璋死后大明争夺皇座的祸根,哪还有力西顾。况且盛极必衰,此乃恒古不变的真理,朱元璋、鬼王、燕王这类不世之雄,岂会长于深宫妇人之手,故我可断言明室一代不如一代,反之我们西域各族,长久处于压力之下,必有雄起之士冒出头来,再次踏足中原,这却绝非痴想。”
“里老大的伤势竟然如此之重?”
庞斑继续淡淡道:“夜羽传下去,在未得到我允许之前,魔师宫麾下一切计划暂停!”
庞斑平静地道:“那有什么要紧呢?告诉我,尽管没有推翻明室这远大的目标,你肯放过与鬼王的决战吗?”
里赤媚苦笑道:“找到她又怎样,你我根本拿她没法,更重要是觉得若她要与韩柏相好,也没有什么不妥当处。”
柳摇枝一呆道:“里老大!这话我便不同意了,韩柏是我们暗杀名单内主要目标之一,()
解语和他一起,自然不妥当之极。”
里赤媚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摇枝既然深爱着解语,当年为何又把她冷落闺房,弄至现在这错恨难返的局面。”
柳摇枝低下头去,再没有说话。
庞斑淡然笑道:“不要算旧账了,解语的事便交给我吧,横竖来到这繁华金粉的都会,我也想四处溜溜,分享一下朱元璋冶下的太平盛世。”
众皆愕然。
就在此时,守在厅外黑白二仆走到庞斑身边:“主公,厉若海差人送了一件东西和一封信。”
庞斑眉头微动:“厉若海的信?”
自从迎风峡一战过后,他与中原武林便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在他与浪翻云一战之前,哪怕是一心想要与他继续邀战的厉若海,也该等到拦江之战过后。
庞斑以为双方这种默契会一直保持到来年,但眼下却……
庞斑已在冥冥之中,提前预感了一丝不对,因此脸色不由有了细微变化,伸手接过黑白二仆手中的信。
这封信开口的落款,他很熟悉。
因为这正是浪翻云的字迹。
他与浪翻与从未有过书信相交,但却在冥冥之中就意识到了这就是浪翻云的字迹。
庞斑心中似是已经猜到了什么,缓缓打开了这封信,只见上面只写着四个字:“我要去了!”
看到这短短四个字,庞斑的目光很是古怪,好似暗含着一种说不明的情绪。
其中有惋惜,有遗憾,但还是一种惊喜!
随后便示意一旁的黑白二仆打开了手中的木盒,木盒中只有一物,那便是庞斑当初邀战浪翻云时所赠予他的木人。
那个持剑的小小木人纹路中在这一刻却突然升起了一缕缕淡淡的水汽,霎时间这片水汽便重出木盒,在大厅顶端形成一片漂浮不定的云海。
这片云海形成不过数息,便开始风起云动,下一刻在这大厅内下起了细雨。
细雨晰晰,不过下了十数息功夫,云雾又突然消散,在大厅的顶端竟好似映射出淡淡的日晕。
天晴了。
庞斑愕然半晌,呆立不动。
良久之后,方才放声长笑:“好!好一个浪翻云!”
“师尊!”
“魔师!”
方夜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