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
她还以为是些无理要求呢,没想到就是几句诗文而已。
“额……”
短暂的沉默,待他饮下一杯酒水下肚。
宋清儒还是默默收起了桌上的纸团,红着脸提着一壶烧酒便离开了。
烧酒是陈瑾送他的,是地地道道的烧刀子。
他脸上倒不知是因何而红?或许是酒气,也或许是寒气。
临走时,他的脚步还是停歇了片刻,回望着身后这冷清又孤寂的小院。
转头又看了看隔壁的院子,不忍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陈瑾靠在屋檐下,神色阴霾,浅浅地呡了一口酒水。
“这年头,像这样的先生却也是不多了。
她也不知王安父子的下落。
可这大雪满地,又从何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