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埠贵在自己帮助下,升了一级,之后也就找到了方法,然后自己帮他扣题让他第二次考级又成功了。原本志得意满的,结果自己被调到大学当老师去了,那是他永远也达不到的阶段,他虽说尽量客观,但嫉妒之心却也掩饰不住了。
“三大爷,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那我姐要不要包你们孩子考试,结婚,生子?一条没达到,你们就这样,前几年的付出就喂了狗?
你,你家建国之前在学校说偷人东西,是我姐当时在学校里坚持调查,说建国不是那样的孩子,结果就是证明就是丢东西的孩子自己玩掉了,不敢回家,诬陷建国。你来感谢,我姐是不是连颗糖都没要你的,说这是当老师应该做的。
你们还知道这些年我姐帮着这胡同的孩子学习啊?怕你们家里没地方,把自己家腾出来,给孩子们读书,写作业,家里的书任读?她自己还忙着学习,可她什么时候拒绝过来问问题的小孩子?
现在一个孩子没考上大学,你们就都觉得她不对,她要负责,那行,我们真负不了这个责,从今儿起,我们不伺候了。谁也别来了。”京如开门进院,重重的关上,并拉着欧萌萌进了屋,再关上了门。
京如关门的声音很大,两层门关下来。邻居们终于醒悟了,是啊,刘海中家三个孩子毕业了,他们还有孩子。这条胡同里,只有秦淮如是最有学问的,人家可是大学老师了。还是研究生,帮着孩子们学习,他们这几年真的没为孩子操什么心,有关孩子的事,来请教,也都会得到有用的建议。现在,全完了。
隔壁那家笑了,也关上门,他们就一个孩子,之前全托,现在读小学了,他们的工作也稳定了,倒用不着像这些人一样全指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