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欧萌萌点头,指指放钱的抽屉,他们家的粮票,生活费都放在那儿,不过她倒是没记账,因为她每月有些花费是被隐藏了的。
比如每月她都会去买点邮票,比如每月她给娄小蛾十块钱的房款,这些不能记在明面上的。回头真的有些冲进来,没抄到别的,把账本抄出来了,不就麻烦了。
至于说藏东西,她这几年也找到方法了。像邮票,她买都是分开买,那么多邮政所,每月去一家。每家买上一版,那会也不是每月都有新邮,她买的是老特纪,只说家里有外地的,8分钱的邮票,一次买一年的,谁又能怀疑什么。
至于说藏,就更简单了,她之前在地窖里不是放了很多拆散的家具吗,现在,只能算是一块块的木料。用布缠着。后来她借口看着难看,也没叫傻柱他们,自己做了些土坯砖,把地窖一分为二。
把家具封在里间了。外间把架子重新一摆,也就看不出地窖原本的大小了。而在架子的隔板,就是她用废旧的纸箱折的,就像她的弄的相框纸板。之前的木板让她拿出来,给棒梗他们做了床板,一切都符合她穷寡妇的身份。毫无可疑的地方。
几年下来,土坯墙也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有一次,欧萌萌还弄了点石灰,把下面粉刷了一下,理由是防潮防虫。这么一来,也就更加看不出什么了。连傻柱他们都要忘记了,地窖里之前什么样。几次下来放东西,都没想过,里头变了模样。还夸他们地窖弄得真是干净。
她成版的邮票,都在这些纸板的中间,用油纸包好,平铺在里面。只要不失火,哪怕地窖里被灌了水,也是不是太打紧的。
“姐!”京如也有那抽屉的钥匙,这家对她不设防。去把钱放好,她又回来坐下了。
“咋了?”欧萌萌这回只能抬起头,这会子,秦京如应该是有话对自己说的。
“那个……”京如的脸有点红。
“恋爱了?”欧萌萌点头,想想,当初老家让秦京如进京,就是为了找人嫁。但被她直接忽悠的自立自强了。四年过去,现在说有了对象,倒也是正常的。
“不算,不过,这几年倒是有人示过好,但之前你也知道,我没那心思。”京如忙摆了一下手。
欧萌萌点头,师范中专里也有不少男孩,但京如紧迫感强,她还寄居在堂姐家,她必须要用优异的成绩来跟家里说,堂姐的选择是对的,她是能自立自强的。所以三年中专她比一般同学都刻苦得多,当然,她也比他们大一些,但这时,她这样的女孩不奇怪。
“你不问点什么?”京如有点郁闷了,姐姐就是点头,竟然就那么看着自己。
“问什么?你向来稳重,若是你来跟我说,就是差不多定了,就是让我看看人。那就看吧!”欧萌萌点头,认真的说道。
若是之前京如刚进京时,还有点爱慕虚荣,但在她身边四年,而在这院里,真的人性之恶也都是见识过的,哪怕是刘海中,明明自己帮过的人,回头翻脸也是不认人的。所以这时,她也是真的觉得京如不会随意。
“许大茂行吗?”秦京如小声问道,满满的忐忑。
“没什么不行的,就是长得不好看。”欧萌萌对于大院这些人,统一的认知就是丑,真的没一个长得好看。哪怕是年轻人的傻柱和许大茂,还有刘家的,阎家的孩子,真的没一个长在她的审美之上。
“姐!”京如觉得自己又快崩了,她发现,姐姐除了学问上的事,好像都不怎么靠谱。
“也行,也算是根正苗红,有正经工作,为人滑头了一点,但怎么说,这样的,日子不难过。许大妈他们其实也还好,心里盘算太多,但是不怎么干涉子女的生活。我觉得还可以!”欧萌萌想想,好歹也来了四年多了,该看到的也都看了。许大茂比傻柱活泛,又喜欢和傻柱别苗头,挺要求进步的,在单位也是挺着人喜欢。原则上,这种人生活也不累。
“我就觉得大家一个院里住着,不用离你太远。”京如松了一口气,总算说了点有用的。
“也对,这点很重要。”欧萌萌忙点头,大家一个院子,挺好的,但马上,“让他体个检,之前他不是下乡出过事吗?还是稳妥一点。”
“姐!”京如无语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想想,“上回出事,他体检过了,身体有点问题。还做了一个手术。”
“然后呢?”欧萌萌没想到自己还歪打正着了。
“大夫说原则上没问题,他还找中医看了,吃了半年多药。反正他和我说了,万一将来没孩子,他不怪我。”京如轻声说道。
“这话是不是有点茶?”欧萌萌撑起了脸,这不是让京如母爱泛滥了吗?这话一说,京如只怕就得被道德绑架了。
“姐,你说啥?”
“没事,有没有孩子我是不在意的,但我有娃!我这么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真的不喜欢,不想要,那无所谓。但你不是。何必在婚姻里蒙上一层阴影,以后两人成了怨偶?再说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