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说了自己打了电话,就想看傻柱的反应。
傻柱这会子就平静了,因为没什么可问的了,正好自己的包动了一下,他忙站起,“阿姨,我买了活鸡,我们一块做做一鸡几吃?”
娄夫人笑了,点头带他进去了。
娄小蛾怔了,转头看向父亲,这时不该问清楚吗?现在说什么杀鸡。
娄董则笑了,他现在觉得傻柱已经超额完成了他的欺许。之前他打听过,说这个孩子好冲动、脾气大、嘴不好。而这两天的接触,明显不存在。他嘴是碎,但眼睛还算正,学东西时,是诚恳的。
而这件事,娄董觉得是天赐的考验,他们夫妇听着都有点气,不是书上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吗?这些号称最先进的产业工人,怎么也这么欺负邻家的孩子,还是受了人家父亲的重托。
其实这会子傻柱怎么发疯,娄董都觉得是对的。但傻柱只是愣了一下神,困惑、伤感、迷茫之后,他去杀鸡了。
娄董再一次觉得,这回女儿虽说无心,但真的捡到宝了。对雨水笑了笑,给了她一个苹果,“别学姐姐,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