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安静了下来。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叶诗娴条件反射地尖声反驳:“我没有!是有人诬陷我……是她们诬陷我!”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嘲讽道:“能被人以这样的罪名‘诬陷’,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吧?”
叶诗娴瞬间被噎住。
她捂住耳朵,不愿再听到那些人的一言半语,只嘴里不断重复着:
“我没杀,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
是夜。
叶初棠把配好的药包好,细白如葱的纤长手指如舞翻飞,几下就系好了。
小五坐在她对面,两手托腮,有些奇怪。
——阿姐自从回京以后,已经很少亲自为人看诊了,怎么这次又突然开始亲自配药了?
叶初棠收拾好,轻轻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应该能吊回半条命……”
小五更好奇了。
——半条命?
阿姐救人看病从来不在话下,四哥说过,阎王爷让人三更死,阿姐留人到五更,这怎么只给人留了半条命呢?
叶初棠看小五盯着那几包药一脸懵然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看什么,想吃?”
小五忙捂着鼻子后腿。
不不不!
药一点儿也不好吃!没有枣子糕好吃!也没有栗仁红豆泥好吃!
叶初棠其实也没想过,叶恒居然这么没用,还没到潼北,就已经要死了。
他当然不能死。
——起码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