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严重,一直忧心忡忡。
此时看到储其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沁阳郡主把储其远领到床前,皱着眉头道:“陈太医和孙太医刚才已经为初棠把过脉,这会儿正煎药呢,但她失血过多,受伤不轻,您还是仔细瞧瞧。”
储其远不紧不慢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把药箱打开,取了脉枕,手指搭在叶初棠的腕上,闭上眼睛细细把脉。
叶初棠叹了口气。
储其远手指抖了下。
但这动作极其细微,加上他一直闭着眼,就没被人瞧见。
过了好一会儿,储其远睁开眼。
沁阳郡主连忙问道:“怎么样?”
储其远眉头皱起。
沁阳郡主有些担心:“怎么?可是她情况不好?”
“那倒不是。”储其远摇摇头,“只是微臣这一路匆匆上山,过于急迫,须得休息一二,才能把准。”
沁阳郡主:“……”
储其远脾气古怪还事儿多是出了名的,但谁都拿他没办法,毕竟他本事过硬,资历也高。
沈延川看了储其远一眼,视线又从叶初棠脸上掠过,眸色微动。
“那我们先在外面等候,您稍稍休息,过会儿再看。”
……
吱呀——
房门关上,房间之内再次安静下来。
叶初棠睁开眼,有些无奈地道:
“您把我吵醒了。”
储其远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弯腰拱了拱手,露出一個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见谅,见谅。这不也是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