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他贪污数目巨大,听说抄家的时候,他的府宅后院都被挖了个底朝天,搜出无数钱财。
所以提起这名字,谢安白也知晓。
不过……
“你在这等他做什么?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好像还在天牢关着呢吧?”谢安白说着,忽然想起什么,扇柄敲了下头,“哎呦!差点儿忘了!他是要被流放的!难不成,就是今天?”
叶初棠点点头,倒也未曾隐瞒。
“徐叔叔之前提起过,正是今日。”
徐凤池?好端端的,他怎么和叶初棠说这些?
谢安白有些不解,便也问出了心中疑问:“他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叶初棠顿了顿,解释道:“旧时他与我父亲交情颇深,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断了往来。父亲在世的时候,曾不止一次提起过,始终觉得这里面有误会。可惜后来……他再没机会亲自问个清楚。所以今日我来,也算了解父亲生前一桩心事。”
谢安白恍然。
“这样啊……”
这些事情他一个外人自然不是很清楚,但看叶初棠容色沉静坚定,他便也没有多问。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后方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沉重镣铐在地上拖行的声音。
叶初棠抬眸看去。
一队身着囚衣,形容枯槁狼狈的犯人,被次序拴在一条绳索之上,神情麻木地往前走来。
走在最末的那人身形格外消瘦,右手只剩下三根指头,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