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的声音让两人同时怔了下,随即就都发出嗤笑:“这么明显的事情,你才看出来了吗?很不幸哟,被你给猜对了。”
像是只捉到猎物的两只老猫,逗弄个即将要濒死的小老鼠,指隙间透露出那么丁点儿生的希望,就足够它又叩又拜的各种哀求上许久。
为了能多享受下这种掌控人生死的滋味,他们不介意把这死判的时间小小的往后挪上那么一下下,看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们太过得意了,完全忽略了兔子也有蹬鹰的时候,反转总是在最不可能的时候发生。
几乎就是在两人都在等待着这只弱小要向他们求生,以着怎样的方式卑微低头,脑海里都幻想出了各种画面,却是在下一秒,陡然发生了改变。
那个一直都挺安静瞅着纤瘦的人,毫无征兆的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却是突然发难,抬手就是一下——手里的暖水瓶直接就侧砸在了瘦子脑袋上。
‘砰——哗啦啦——’整个暖水瓶被磕的稀碎,连着里头的热水碎渣兜头兜脸糊了瘦子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