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头一连串的事情不好安排。
“那也没办法啊,干这个行当的就是有风险,谁也不想出这种事。”老周神色黯然的叹口气,这都是命啊,但凡是有些能耐的谁乐意往这地方来啊,真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干这活儿啊。
两人在这边说着情况,商量着后续的安排,那边的老工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焦急协助,转开始议论起了这次事故。估计也是看这危险差不多解除了,地也不动山也不摇了,该落幕也是落幕了,再如何急也都成了定局,便说起了别的。
先前出来的工人里头就有曲大那几个,搁里头说的话题又给搬了出来。
“我都说了,这是老一辈儿们定下的规矩,轻易改不得。女的就不能下井,瞅瞅这不就出事了。”
“还真别说,曲大说的也挺有道理,怎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就赶在那女的来的头天就闹出事故来,也备不住就是给咱个警告,意思是不能再让女的下井了。”
“你们可算了吧,就是赶巧了,这地方本来就不是太安全,隔三差五的就出点儿动静,也不是头回,大惊小怪的不知道的还当是能掐会算呢,真有那能耐不早点儿显摆出来,非得等到这事后了再来提。”
“这会儿提也是提,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亡羊补牢犹未晚亦,只要能不再发生事儿,现在我就去跟工头他们说——”
“要跟我说什么?”闻声,工头带着老周走过来:“一个个的不知道着着急,等着去清理坑道,跑这里吵吵把火的争个脸红脖子粗,都想什么了。”
“还不都是曲大,他起的头,我们才说上两句。”
曲大一看工头朝他看过来,忙解释:“我也是替咱们这矿考虑,可能想的有点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