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呢,都好快嫁人收彩礼了,真要吐个好歹多亏啊是不是?”
赵文兰摧了她两下:“净胡说八道,没个正形儿。”
“唉,我哪里说错了,你过了今年也二十有五了,早过了法定婚龄了。要是还在村里,那可都算是老姑娘了,不是快嫁人了是什么。”
提到这个话题赵文兰眼神闪了下,微微暗了暗,无意状的垂了眼帘,轻声道:“其实不结婚也挺好的,没有人约束,不用管一家老小吃喝拉撒,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会跳出来指摘你这不对那不行,自由自在的多好。”
这话表面上是对着赵文多说的,实则更像是在对自己喃语。
赵文多收起了笑脸,暗里叹息一声。当年的事件到底还是对老二造成了一些影响,看似已经翻篇儿了,其实内心深处仍旧有些惶恐。
只要想起这个,赵文多就觉着自己那时候还是有些心软了,真该把吴三儿的那条腿敲断了。对他只是一时惩罚,疼过就算了。可于受害者来说,却是跟随了多少年的阴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