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我觉着我妈说的
对,咱们到底对煤矿不是太了解,真得好好的研究一下,可不能想怎么建怎么建,这可是大事情,真得慎重。”赵文英道。
赵文兰道:“是不是等着矿厂一建好就可以开采了,那咱们今年冬天就可以少上山砍柴了,直接烧煤就行了呗。”
“瞧你那点儿出息,光想着这点儿好处了。”李翠珍轻笑了下,道:“你也不想想,这些煤能卖出多少钱来,那才是真正的大头儿呢。”
一说到这个,几个人都是忍不住的满脸笑意,就差笑出声了。不是他们矜持,主要是之前就已经大笑过了,还是几个人一起搂头搭胳膊,笑到快出眼泪了。这是稳过情绪之后的结果。
也不怪他们是这种反应,按照现在的每吨煤炭180块钱的价格,那么大片地得出多少的煤啊,光是想想都知道那数字大到惊人。
“再叫那些烂嘴丫的说你们,这回叫他们看看,咱们家的人是不是有福气,那么大片地偏偏叫咱们买了。哎,谁都说得赔个底朝天,这就出煤了,哈哈——”李翠珍只要一想到那些背后讲究的人被狠狠的打脸,这心情就好的不要不要的。
一家人都在为这件事而高兴不已,赵文多是真不想做那个打扰的人。
可问题是,这不说又不行,要是一直叫他们误会下去,尤其是一门心思要盖房建厂的赵明玉,再真的跑去村里拉队伍跑去向阳镇,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那个——咳咳——”赵文多探探嗓,轻吭了两声,成功引得几人的注意。
“老三,你咋了,嗓子疼啊?”赵文兰说着一只白嫩的手掌就伸了过来,摸了摸赵文多的额头:“不热啊,没发烧。”
“是不是受凉了,嗓子疼,头疼,也不发烧的。”赵文英病了两次比较有经验。
“咦三姐,你也偷吃小豆冰棍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赵文男瞪大了眼睛,跑到跟前试图从赵文多脸上瞧出些端倪。
小丫头这阵子肠胃不好,被限制吃冷饮。偏她嘴馋,手上还有零花钱,就自己偷跑去小卖部买了两根冰棍,躲在墙根儿底下一口气都给吃了。
本来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为这一句话算是暴露出来了。
“赵小四,你又偷吃冰棍了哈,是不是找揍?”李翠珍扬起手作势要打,赵文男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吐了吐舌头,抱住她胳膊就很是干脆痛快的认错:“妈,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你呀,就是嘴儿好。”李翠珍手指头点了下她的脑门,道:“记住了,别再偷摸吃了,再受凉肚子疼可就不管你了。”
“记住了,记住了。”赵文男一阵撒娇。
话风明显偏离方向,而且越来越远,赵文多也是无语了。想说点实话也这么难,不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啊?要不我去倒点水,你喝点儿?”
“对对,受凉感冒了就得多喝热水——”
停,再说下去她真得感冒了。
“……那行吧,给我来一杯热水。”等会儿还不知道得费多少口舌才能把他们说服了,暂且先喝些水润润喉吧。
“老三,你真病了?”她这一要喝水,才让几人觉着可能是真的不舒服。
赵文多吸了口大姐赵文英递过来的热水,顿了顿才道:“没有生病,只是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什么事还得先喝热水才能开口,瞅着挺严重似的。
几人都被这样的姿态给惊了一下,纷纷重视起来,端正身形准备听她说。
赵文多挨个人看了一圈儿,说道:“那片地出了煤是不假,可是我并不打算开矿建厂——”
“为什么,不建矿厂怎么开采?”赵明玉先坐不住了,声音都高了两度:“你难道想叫干黑煤窑,直接就人开挖啊?”
李翠珍也紧跟着生了误会,面色沉重道:“这个可不行,老三,咱不能那么干,太危险了。”
赵文英也被俩人这架势给惊的想到了什么,迟疑的道了句:“是不是容易出事啊,塌方什么的?”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明白,只听人说起过。
“我在绣花厂有个工友,她四哥好像就是在小煤窑里挖煤的时候压断了腿,说是捞出来去医院的路上人就没了。”赵文兰跟着道。
一家人倒是心齐,都不赞成这么干。
赵文多很是无奈,道:“我好像也没说要干什么吧?”
“嗯?你不是担心开矿建厂钱不够用吗?”赵明玉给整糊涂了,不是因为这个才想着干省钱的黑煤窑吗,是他理解错了?
“是,建造正式的大型矿场投资确实是很大,以我们家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够——”
“钱不够可以跟银行贷款哪,你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李翠珍再次打断她,道:“那荒地都能贷出款,现在这出煤了,银行指定更能同意。这可是挣钱的买卖,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
银行贷款前也要对贷款客户的资产价值进行评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