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盯着人家手上的东西看,把人都给看毛愣了。”
赵明玉也跟傍边直帮腔:“你都把人家吓着了,差点儿都没叫公家人给你逮起来。你说你得看的多凶要,才能这样。”
两人虽然都没提这个人家是谁,可狼孩儿自己知道,毕竟之前他看的确实够认真,那副劲头真就是挺招人怀疑的。
自觉缺理的抓了抓过长的头发,不无尴尬的道:“我也就是一时技痒了,看见那玩意儿就想着怎么化成金水,一点点的打成首饰,琢磨着样式,一时太过专心了,把那俩姑娘给吓着了。”
“哦,我说你怎么不在家窝着了,跑这里来转悠。还一呆就是两三天,原来是掂记上金子了。”罗盛利竖起手指头直点他,平常最爱窝在家里的人,连村子里都鲜少去,现巴巴的跑来河边儿,就只为了多瞅两眼这些淘上来的金沙。
这个掂记非那个掂记,故意说的坏坏的,就是在调侃。
三人也都明白其意,谁也不会产生识会。
狼孩儿盯金的事情,到这一刻也算是说明白了。
这边正聊的挺热烈,那边赵文多已经把淘上来的那些金沙黑泥,放到了小木棚子里正烧着的一个泥炉子里,东西少,很快就火炼出了一小点金粒儿。
跟着就出了小木棚子,距离这么近,三人又都没有刻意减小音量,说的话那真是听的清清楚楚。
狼孩儿盯金盯得两个银行人员生了警觉,差点儿没叫人把他抓起来。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一时技痒。
这人要是干惯了某一种职业,并且在该领域里还取得了一些成就。那么,这种职业将在他的人生轨迹上,有了非同寻常的地位。对之念念不忘,也在情理之中。
赵文多捏着装有小颗金粒儿的废旧报纸团儿朝着三人走过去,到了近前冲着狼孩儿手上一放:“给,拿去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