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几次,这个还需要再进一步实验。”
也就是这麻烦耍不掉了,还不知道要多久。
赵文多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忧虑烦恼无奈这些个情绪全都一扫而空,剩下的就是清明:“当这份药剂,那我有什么好处?”
两人不沾亲不带故,充其理也就比真正的陌生人好上那么一点儿,免强算是有两次架的缘份,还都是被动的一方。
可以说再见面没有当场发飙都算是给他面子,就凭着他两个嘴片子上下一呼哒,就得给他当沙袋,随打随练,凭什么?
这架不是你想打就可以打的,谁也不是圣母,仅凭一句话就予取予求。
尽管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被这么直白的发问,傅廷坤还是难免抑郁,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却也还是作了回复:“随你的意思,想要什么都可以开口。”
这是为了治病百般豁出去了,条件都可以随便开了。也是一种底气,一般人家哪来的这样条件。赵文多稍作沉吟,便道:“那就雇佣的方式来吧,全当是我在为你打工了,按次计费。不过,需要事先通知,约定好了时间。”凡事有个准备才好,总是搞突袭那一套,好好的人都得叫他给吓出精神病了。
“当然。既然坦诚相告,自然是不会再像之前了,这请放心。”傅廷坤也拾整好心情,一板一眼谈公事的架势,道:“那就按你说的来,打一次架我付你一次钱,至于标准就按县城的那次来,可行?”
两人前后交手三次,正式开打两回,前几天的打架是白工,第一次架赵明玉要衬偿,他给了两千块。按这个数字算,一架打下来也就是个把小时工夫,顶天儿了算他一天工夫,就挣了一级力工大半年的工钱,绝对算是高工资了。哪怕是十几二十年后,那也是妥妥的白领标准。
时间少,薪酬丰厚,这么好的工当然是要打了。赵文多当即一拍掌:“行,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