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把人打坏。
种种加起来,很容易就得到一个结论,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很大可能是个练家子,且是那种高级别的,三五个大人都打不过的那种。
戴二也想到了结果,知道他哥的决定是对的,要是真的同意了他的做法,哥俩一起冲上去,很可能人没打成,反倒叫人家给串成糖葫芦,绑一起揍一顿。
好在他是听了老大的话,说让走就走了。总算没把脸丢尽,还留了那么几分。
吴三瘪着嘴,这下二舅哥你理解我了吗,真叫那丫头给揍完了。哎哟,疼啊——
不光是这哥仨想明白了,村里人一场热闹瞧下来,也都知道了为什么一大一小两个人就敢往外村做买卖,不是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压根儿人就是艺高人胆大,有底气。
一个十多岁的毛孩子,不光不会扯后腿,还是个额外加分项,翻倍的那种。
两家竞争收购,一家退出了比赛,那另外一家就直接成了村民的不二之选。
比起戴家兄弟的诸多挑剔,没毛病也硬要找出毛病来,这二人小组就要实诚的多。皮子只要是好,那价钱指定是给到位。哪怕是有那么点小伤残,轻来无去的都当普通等级,并不会恶意扣钱。
这凡事都怕对比,有了戴家兄弟那瓦石在前,就越发显得这后头珠玉的可贵。
先前已经把皮子卖掉的人,现下是后悔不迭。没有着急出手的都欣喜不已,可以多卖出小一半的价钱呢。
有人高兴,自然也就有人不高兴。就像是最早一个过来问价的那人,手里只有一张猪皮,本打算是卖给戴家兄弟的,结果这架打了一场,人给打走了。
收的人走了,留下的却不收。少了一笔额外收入,这他能高兴起来吗。
被坏了来钱道儿,有人就忍不住出声埋怨:“收猪皮的人叫你们给赶走了,那我这皮子卖给谁去,”
吴大奎放下手里的袋子,回声道:“这位兄弟的话可说差了,怎么能说是我们赶走的呢,他们先动的手,这大家伙可是都看见的。至于你这皮子卖不卖的,那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要是你们不来,那他们也不能走,我这皮子不就有人收了吗。”
“闹了半天是说我们不该过来是吧,那行,我们这就收摊子走人,再不来就是了。”吴大奎作势就要扎口袋。
那些还等着卖皮子的村民不干了,冲那个拿猪皮的男人道:“你快一边呆着去,没事儿找事儿,脑袋让门夹了,还把那仨当好人,没见卖过的人都后老悔了吗?就你那破猪皮子,他们瞧不瞧得上都两说着,还想多卖钱,作梦去吧。”
“是啊,去一边站着,你不卖我们还要卖呢。”
“大兄弟,你们可别走,村里还有这么些皮子没收呢。别听那家伙的,他就是个二。”
“对,对,我们都把皮子卖给你们,可不能走。”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再收一波。”吴大奎重新放下袋子,摆回纸壳板。
赵文多低头忍不住想笑,欲迎还拒,以退为进的把戏叫他给玩的明明白白。这吴大奎可真算得上是妙人,上得了山,下得了海,头一次做生意就表现的这么突出。
如果不是这场合不适宜,她都想好好敬他三大杯了。真是太有才了。
那猪皮男显然还是不死心,却又怕说话再被群攻。站在原地左右的换脚晃悠,让人瞅着直眼晕心烦。
赵文多想叫他早点离开,直接冲他道:“你放心,你这猪皮剩不下,三两天内就会有人过来收了。”
“谁呀,谁会来收?”那人眼睛一亮,问道。
“当然是戴家兄弟了,你不是说只他们收吗?”赵文多可不认为那仨家伙是真的就此隐退了,皮子行势现在这样好,倒个手就能赚钱。他们各村收猪,完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这钱不挣,那就是傻子。
别看今天提前退场,那是因为觉着丢了面子,不太好意思继续呆下去。可回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该反应过来了,在利益面前,面子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哪凉快哪呆着去。
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只隔了一天,戴家这仨人重新又回到村里,继续收皮子大业。
吴三鼻青脸肿的连伤都没有养好,也跟着跑的一包带劲。
不光是他们,赵文多和吴大奎又碌续在其他地方碰着了二道贩子。
仿费一夜之间,这些贩子就都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这些人的出现,直接的影响了皮子的生意。不光是收购的时候要费力,卖出也同样遇到了问题。
头一天收皮子,第二天拿到镇上去卖。这已经形成了极为良好的运作方式,却在这一天却有了不同。
早上吃过了饭,两人就拿上了前一天收来的皮子,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镇南街的桥头。
这些日子两方就已经约定好时间,一般这个点儿了,那两个关外客商早已经等在那里。都不用多说废话,见面碰了头立马就开始验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