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救救我!”
李善长冷冷道:“我先问上你一句,你到底为什么要去得罪刘伯温?”
李彬低声道:“如今六部尚书都由这些宰相们把持,刘伯温更是把控吏部!学生心想,只有他们下去了,才能给您腾出位子!”
李善长哼了一声,道:“你想的是我上去后,才好拉你一把吧?”
李彬低头不语,并不否认。
李善长从袖中取出一物,抛在地上,冷冷道:“这次我虽能救你,但如果你还不知悔改,以后我就爱莫能助了!”
李彬仔细一看,那东西正是他弹劾刘伯温的奏疏,又惊又喜:“老师,这东西怎会在您手中?”
胡惟庸道:“这是老师冒着风险,从左相那里帮你拿出来的!”
李彬大为感动,朝李善长磕了个响头。
“老师,学生错了,以后只要是您的吩咐,学生再不敢违背!”
李善长淡淡道:“起来吧,吃一垫长一智,这次的事不要忘了!”
“是!是!”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胡惟庸开了门,与外面之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重新关上门。
李善长见他脸上难看,诧异道:“惟庸,怎么了?”
胡惟庸深吸一口气,道:“大王刚刚传令,将所有弹劾刘伯温的官员都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