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奥萝拉身边,“妹妹好,好久不见了。”
奥萝拉正举着一杯果汁跟人碰杯,她转过头,漫不经心说:“有事吗?”
不熟悉的态度让珍妮芬银牙一咬,心里暗骂奥萝拉不懂人情世故,她是她娘家人啊,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装一下,以后奥萝拉过得不好,她一定要落井下石。
虽然她本来就有杀了奥萝拉的心,但为了奢侈品。
珍妮芬可以暂时抛弃尊严的人,她套近乎道:“也没什么事,妹妹在北辰发展这么好,一封信都没寄回来联系,实在有点寒心。不过我和你哥哥都不介意的,只要你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对了,这个拂龟丝还有吗?我想要一点,做件礼服,我喜欢经常去舞会,穿着一定能好看。”
“哦,你打算出多少钱买。”奥萝拉似笑非笑道。
珍妮芬轻声娇嗔,“我们两个谈什么钱不钱的,如果你没有多余的布料,也可以把你的婚纱拆掉给我改一件。这样不会浪费。”
奥萝拉抽抽嘴角,她婚礼都还没过去,这位堂嫂竟然脸大如盆,求婚纱免费出让给她做礼服。
逻辑满分,就是不知所谓,搁这恶心。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奥萝拉不想闹起来,“很抱歉,我不想让你占便宜,婚纱我打算永远收藏,不给无耻之徒沾污它的机会。”眼看珍妮芬控制不住要往她身上泼红酒,奥萝拉笑着道:“如果我的衣服因为你,有任何损失,你赔不起,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我不会讲情面,毕竟我和你之间,丝毫情分也没有。”
珍妮芬握紧酒杯,停止倾倒,一件价值至少千万金司的婚纱,她的确卖了宝库所有东西都赔不起。
可奥萝拉没满足她的需求,珍妮芬感到气愤,还好两人谈话的声音很小,场地又开阔,没几个人听见彼此的谈话。
奥萝拉施施然离开。
夫妻二人应酬了大概两个小时便退场。
而宴会持续到太阳落下。
婚礼上,收获最大的不是奥萝拉和米格尔,而是单身的骑士和侍从,北辰领地逐渐繁华的面貌让外人看到了发展前景。
未婚的贵族小姐或女仆们跟自己看中的骑士和侍从眉来眼去,借着红酒的微醺结识。
不知道晚上有多少对能成好事。
好些学生倒也想跟小姐姐们(帅哥们)贴贴,但万一恰好一发入魂,大了肚子怎么办。
帝都的风气开放,但没开放到容忍未婚有私生子的程度。
没有哪个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愿意嫁的,也没有哪个贵族未婚男性心甘情愿娶生育过别人私生子的女人。
宴会结束学生们被麦吉尔盯着回村落,怕他们控制不住乱来。
其他人也散了。
至于今天的两位主角,已经紧闭房门,拉灯时刻,不方便观看。
忙活了大半夜,米格尔蹭蹭奥萝拉的额头,餍足地抱着香软的媳妇睡觉。
奥萝拉也累了,轻轻打了个哈欠。她没有与人同床的失眠感,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奥萝拉起床,城堡多了贵族走动,她总是很容易被惊醒。
就像现在,楼下有一对男女在吵架,距离有点远听不清内容,却有能知道他们在吵,语气急促又大声,还有些耳熟。
但奥萝拉没理会,手指轻轻按在眼圈上,眼底下感觉有些浮肿。
随着奥萝拉醒来,米格尔随之也掀开半张薄被,睡眼惺忪地穿上浴袍。
他没忘记身旁的人,用薄被给奥萝拉包裹严实,抱去浴室,浴室有两道门,一道与走廊相连,一道连接卧房。
女仆已经贴心调好水温,见二人进来,她们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奥萝拉有点社死。
仿佛自己的私事已经被人窥探彻底一样。
啊,这就是她作为上流阶层的罪过。
奥萝拉陷入胡思乱想中,米格尔却被迷蒙水汽中的人吸引。
最后,看着那满地溅出的水,奥萝拉成功又社死一次。
还好奥萝拉有锻炼,换十六岁的奥萝拉,绝对会被米格尔的旺盛精力弄哭。
结婚后的日子除了同睡一张床,还有经常来点难以启齿的事情,生活没什么改变。
那些赖在伯爵领的贵族在三天后终于找上米格尔,他们想批量买点肥皂、玻璃制品和纸张什么的。
如果有拂龟布料更好了。
最重要希望价钱能比零售价低七八成的。
奥萝拉鸟都不鸟他们。
当然也有带着诚意想求购,可其中有些人被奥萝拉拉入合作黑名单。
毕竟他们挖她炼金师账还没算,奥萝拉记仇得很。
他们想批发就说没有,被订完了,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只有零售的,爱买不买。
好些贵族也心虚,知道肯定是觊觎人家炼金师的事情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