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所的级别远远不够决定这种事,现在不是在科研所里面了,再也不是那个只要找所长就能拍板一切事情的时候。
魏远不动声色:“需要给我们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白靳心里想,缓兵之计啊,怕是行不通,“恐怕没有几天了,你们只有今天一晚上可以做决定。”
简直不是人,简直不是东西。
白靳手指叩击了几下桌面,带着身后两个人扬长而去。
那张讨厌的脸总算是离开了教堂,可是气氛却阴云密布,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魏远转过了轮椅,一眼看到桌子上白靳没有带走的枪。
张政冷笑连连:“怎么个意思?”还想吓他们?“真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
“意思是枪决。”魏远淡淡说。
战时的规矩,抗命=枪决。
张政瞪着眼:“他敢……”
魏远道:“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
张政仿佛被噎住了似的。
魏远慢慢看向了姜善,姜善什么也不知道,依然盯着窗外树枝上的鸟。
“我们刚从学校回来……”赵颖喃喃说道。刚刚九死一生。
半晌,张政眼里露出决绝:“我不去,有本事明天就让他崩了我。”他才不想被那种人摆布。
魏远这时目光从姜善身上收回:“死在那种人手里,不亏心吗。”
张政梗了一下:“跟他去地下不也是死?”难道那种死法就光荣吗。
魏远说道:“去执行任务,不一定会死。”是的,他们到现在执行了那么多次任务,都没有死。
赵颖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或许他们没死,可哪一次不是差点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