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终还是被发现了,只差没被灭了族,断了一门姓氏。
“墨家一直对你们追穷不舍,陌野提及过与你之间的交易,皆是因为这一份九州八荒图?”宇文晟微微敛起了眉。
郑曲尺吁了一口气:“没错,我父母死在了墨家手里,而我则从小被他们带到墨家培育成杀手,他们担心我有一天终会背叛,便从未来训练我的武艺,只教了我箭术暗杀,一面利用着我,一面提防着我。”
“我哥的腿是他们故意弄瘸的,只为了威胁我的父母就范,他们甚至还给幼小的幺妹下了蛊,害她从小痴傻……”
听到夫人这些惨痛的过往,蔚垚与王泽邦先是怔愣,随之皆露不忍与愤慨。
而宇文晟唇畔惯性的微笑一滞,眼底闪过一道薄削如刃的危险光芒。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着,墨家是吧,好啊,且等着吧,迟早会找他们讨回这笔帐!
见三人面露不善,似在沉思着什么“夜黑风高杀人夜”?
她拍了下额,故作轻松道:“好了,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们替我家难受的,我只是觉得我们一路走来,早就成为了最信任、最亲近的彼此,所以我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你们坦诚一下。”
她郑重道:“当初我的确瞒了你们许多事情,甚至后来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多次救我于险难之中,可我却从来都没有向你们好好解释过原由,但这些都并非我故意的,一切只因情势所迫,如今希望你们能够谅解、宽宥。”
蔚垚跟王泽邦哪担得起郑曲尺的致歉,他们赶忙道:“夫人,我们能理解,你不必如此。”
宇文晟则轻笑一声,因蛊毒未清的缘故,眸仁黑黯深处仍透着一股血煞之气:“曲尺,你在我这里,永远都不需要解释什么,无论你曾经有过多少层身份,我只认你是我的妻,我们的婚契是你亲口求的,亦是我亲手印的,此事再无更改的可能。”
郑曲尺:“……”是啊,多谢他提醒她才想起来,她当初是怎么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再将自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