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有些事情她还是得事先讲明:“只是……不确定能够压制多久,甚至一旦失控,哪怕是饮血也都无法再叫他保持冷静了,若无法彻底解蛊,它将会全面反噬他的身体,至此药石无医。”
郑曲尺讲得很是缓慢,像是每一个字都很是沉重,而他们俩人听后,也是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全失。
“这……这不就是拿命去搏?”蔚垚怔然。
郑曲尺垂下眼帘:“对,赢,那便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若输了……”
后面的话也就不必明说了,三人眼底都流淌着心知肚明的意味。
——
屯兵城在山体中挖掘了不少洞窟,开辟出来当居室,其中最左边有梯直上,有一间暗室内却不分日夜都燃着灯火,只因这里面有一名男子被人用钢铁镣铐锁在笼子里。
咔哒——
暗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笼中的人一头漆黑的长发逶迤在地,他微微一抬头,发尾扫过地垫,抬眸看向了郑曲尺,苍白的脸如雪,但眼尾与唇色却如抹朱砂,浅红到艳丽的鬼魅。
这是用血滋养出来的魅与残忍。
郑曲尺与他四目相对。
他近来越来越失控制了,只怕这笼子也快控制不住他了。
郑曲尺没有靠太近,因为他现在不仅认不得人了,还会随时攻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