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继续,可哪曾想,邺王食髓知味,而王后也不得不一直替他当掩护,一次又一次地召其入宫,供其淫辱。”
郑曲尺此时人都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位手帕交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是多么的痛苦与绝望:“她为什么……不跟自己的夫君说?”
“她的夫君早就被邺王派去打仗了,她应该也明白,就算告诉了他又如何?除非她夫君愿意为了她造反,否则绝无破局的办法,当然,当时她的夫君也远远没有造反的实力,若她夫君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时冲动对上邺王,恐怕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满门抄斩的下场。“
郑曲尺紧了紧手心:“那她该怎么办?”
“她并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更没有多少智谋与勇气,遇到这种事情她哪怕内心极度耻辱与愤恨,却也不敢反抗,她只会咬牙承受,直到她怀了邺王的孩子……”
“孩子?”郑曲尺愣住了。
宇文晟依旧在笑,那虚假嘲讽的笑容仿佛已经焊在了他的脸上:“当王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就疯了,她无法接受这个孽种,便每日开始自残,王后知晓此事之后便派人牢牢看守好她,对于这个孩子的去留自然不是她能作主的,而邺王对于一个疯女人也渐渐便没有多大兴趣了,但这个孩子,他却要叫她留着。”
郑曲尺却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被他侮辱的臣妻所生下的孩子,根本就见不得光,事情如果暴露,还会对他的名声造成极大的影响,他邺王又不愁生不出孩子,为何要留下这么一个隐患在?
“因为邺王打从一开始的目的便不纯,他的确是觊觎着将军夫人的美色,但他更想要的是名正言顺地除掉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