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了,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摇头。
郑曲尺继续道:“死的是大太监总管与刘大人他们。”
蔚垚闻言,人整个都惊住了。
“他们死了?!”
“嘘,小声点,没错,就他们。你们说巧不巧,这一趟来咱们福县传达圣谕的使臣就这样死在了咱们的地界,现在要该怎么撇清责任?”她朝他们俩询问。
王泽邦蹙眉道:“将拦路杀人打劫的路匪一干人等直接交上去。”
蔚垚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事情只怕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了。”
郑曲尺也深以为然:“杀害这俩奸臣的罪魁祸首,当然是要交出去,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直接办,邺王一早就对咱们四象军虎视眈眈,唯恐他拿这一次的事情做筏子,咱们得先将一切布置妥当了,彻底撇清他们的死,与咱们有关系。”
王泽邦听明白了,他想了想道:“也就是说,他们不能是死在咱们的管辖范围之内?”
“有这么个意思,但光是这样还不够,还有其它的事来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才行。”她若有所思。
“还有什么?”两人一同问道。
郑曲尺快被他们俩问笑了,但又觉得麻烦事压心头,笑不大出来:“这事该如何安排我还没有一个定准,首先我们得先将这些路匪的真实身份查出来,我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路匪,不对,这样说不大准确,就是我怀疑他们在当路匪之前,肯定还有别的身份。”
王泽邦点头:“的确,他们与一般的路匪全然不同,不仅有一大批正规的兵器,还懂得使用它们。”
“不仅如此,他们好像对咱们的事也有所了解,总之这些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所以你尽快去查,这事拖不了多久,也瞒不了多久,必须尽快在邺王那边得知消息之前,咱们要拿出摆脱麻烦的对策来。”郑曲尺说完,又想到了一件事:“还有盛安公主的事。”
“那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叫他们一字不落地吐露出所有的真相。”蔚垚眸闪一缕阴恻恻的寒光道。
听闻,蔚垚在审讯方面很有一手。
郑曲尺也没反对,对付这些杀人劫财的恶徒,用些极端手段亦无不可,她只是道:“这些路匪里面有一个叫小三一个叫小七的,你们先不要动他们。”
夫人吩咐,蔚垚自当遵从。
商议完正事之后,蔚垚这才得闲问起郑曲尺她失踪的事情:“夫人,你是怎么跑到匪窝里去了的?难不成是为了替泽邦查案?”
听闻县衙的人迫于上峰压力,对寻找路匪案一事急得是焦头烂额了,于是求助到王泽邦头上。
而王泽邦也绝了,他竟要县衙的人付相应的赏金才肯襄助,县衙哪有不肯的,自然是一口应下,该不会是夫人为了得到这一笔赏金,这才以身犯险的吧?
他是完全不知道,要钱办事这主意,还是郑曲尺给出的。
“当然不是。”
郑曲尺一口否决。
她看起来像这么要钱不要命的人吗?